宋隐站在城墙上,看着蒙元大军不要命地连续冲击,竟然根本没有退缩的意思。
虽说有时向前猛攻的人数不多,就数千人,但同样被无情的炮火摧毁。
“早有耳闻,草原人异常凶猛,还真是当之无愧。”
“岳父,他们确实够勇猛哈!”
宋隐啧啧称奇,朵颜族长笑得无比尴尬。
心里却无比庆幸,幸亏自己当初非常明智地跟宋隐联姻,选择入了大明户籍。
否则,此时被炮火轰的也有他们朵颜人。
“幸好宋大人神机妙算,在长城上建炮台,简直厉害。”
“但是这些蒙元大军也挺奇怪,不停地让士兵冲锋陷阵,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死活,这点倒是挺让人纳闷的。”
见朵颜族长一脸疑问,宋隐忍不住笑了,“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这都是徐老哥招惹来的。”
见宋隐如此打趣自己,徐达冷哼一声,“别胡说,可不关我啥事。”
他们几人嗑着瓜子闲聊,对密密麻麻的蒙元大军,根本就不担心。
蒙元大军前仆后继地冲击,半个月过去了,他们损伤了上万人,却连城门都无法靠近。
原本打着好算盘,凭借着自己人数众多,损耗大
明炮火和粮草。
想不到这都半个月过去了,大明朝的炮火像是用不完似的,甚至深更半夜还来几炮,令他们夜不能寐。
至于粮草?
蒙元大军虽然不知道山海关内还存有多少粮草,却知道自己的粮草已经不多了。
他们之前跋山涉水,虽说当时准备了非常充足的军用物资。
但从甘肃再到宁夏边境,后来又原路撤退,为此,损耗了极多的军备。
原本想着返回草原后进行补给,却想不到徐达灭了他们那么多营地,什么都没留下。
搞得他们现在粮草紧张。
连续打了半个月,宋隐都看得乏味了。
每天看到的都是这些勇猛的草原人前来送死,看多了也就无趣了。
“来人,搬张桌子来,给本官将火锅架上来,顺带把牌也拿来。”
看了这么多天,宋隐也看乏味了,干脆教徐达和朵颜族长打牌,权当解闷了。
不过,宋隐也不是纯粹地为了解闷。
过去的半个月,蒙元军队之前的气势如虹,已经荡然无存。
不但没有取得一丝成效,甚至他们的粮草也快供应不上。
而鞑靼许多营地营又被徐达一锅端,一粒粮食都没给他们留下。
至
于瓦剌隔得又远。
他们此时的处境相当困难。
宋隐的目的,当然是狠狠地刺激他们。
这是攻心战!
很快,牌桌摆好了,火锅也架好了。
一个年轻人,带着两个老头,玩起了斗地主。
这副扑克牌,还是宋隐专门造出来的,也费了好些工夫,才教会两老头玩牌。
“来人,将扩音器放到城墙上。”
宋隐见全都准备完毕,命人拿来扩音器。
扩音器没什么技术活,很容易就打造出来。
不过就是把号角进行改进而已。
一切准备就绪,他们三人坐了下来。
他们说的话,都通过扩音器传了出去。
此时。
山海关四面八方,都能听到宋隐他们三人叫地主的声音。
“叫地主!”
“抢地主!”
“哇,徐老哥,你这牌打得……”
“飞机!”
“王炸!”
刹那间,他们三人消遣玩牌娱乐的声音,响彻草原。
所有蒙元士兵彻底傻眼了。
可是还有更过分的。
他们三人一边打牌一边嬉笑,全然无比惬意放松的样子,像是此刻,他们正在长城上观光旅游。
不但如此,他们还热火朝天地吃火锅。
所有蒙元士兵只能直勾勾的看
着。
特娘的!
这可是在战场上啊!
大明朝官员也忒过分了,丝毫没有打仗的自觉。
在战场前线嬉笑打牌玩乐,甚至还吃火锅。
这也就算了,还有意地把声音广播四方。
他们蒙元粮草原本就不足,现在被宋隐这么刺激,能不眼热吗?
但只要他们进攻,漫天的炮火肯定将他们炸得稀巴烂,根本就没机会。
这时。
宋隐看到已经躁动不安的蒙元大军,微微冷笑,也不和那两个老的抢吃的,而是来到了扩音器前。
近期,蒙元军队在宁夏边境的作战情况也传了回来,宋隐为此心里有了计较。
“喂!鞑靼的二货们……哦,对不住,鞑靼兄弟们!”
“你们别再当炮灰了,没看到在宁夏时死的几乎都是你们鞑靼人吗?瓦剌就没死几个人吧?”
“你们看看,这次冲锋陷阵,几乎也都是你们鞑靼人吧!”
“你们这是被人当了炮灰都不知道啊!”
“很快就到冬天了,小心那时瓦剌坑你们,说不定还想着吞并你们鞑靼呢!”
宋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