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发飙,皇子皇孙们无论情愿还是不情愿,都去了大宗正院学堂。
等皇子们都坐下,宋隐目光缓缓扫视了一圈,“今日,我给你们上的第一课,尤其重要。”
听到这话,在场的护卫和官员都无比好奇。
之前宋隐管教朱樉时,手段就非同一般。
现在面对二十多位皇子,估计是要使出浑身解数!
不止他们,皇子们也好奇宋隐会教什么。
他们从小到大听得最多的就是各种圣贤书,如果还教他们大道理,自然不会感兴趣。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随着宋隐开口,所有人都竖起耳朵。
“因为有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小兔崽子,从而会加速咱大明的灭亡。”
什么?
听到此话,所有人都震惊得犹如五雷轰顶。
负责监控的锦衣卫更是吓得连退三步,额头溢出一股冷汗。
因为大宗正院来了那么多皇子,锦衣卫指挥使胡雄也亲临现场。
毕竟皇帝的儿子几乎都在这里,谁敢大意。
哪想到,宋隐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差点没把胡雄吓出心脏病。
等反应过来后,他立刻清场,除了宋隐和皇子皇孙外,其他人员全被他轰了出去。
他担心接下来,还不知道宋隐会说出哪些掉脑袋的话。
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特
别是涉及国之根本,涉及皇权的事情,更大意不得。
整个锦衣卫就留下了胡雄一人。
毕竟大宗正院里发生的事情,是要向朱元璋汇报的。
在座的皇子中,许多人已经是藩王了,但未曾有人敢对他们说,他们会让大明国亡国。
而且,这里还是皇宫。
可是身为宗人令的宋隐,却胆敢说出这种离经叛道的话来。
一霎间,所有皇子都直愣愣地瞪着宋隐,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
唯有朱允炆高昂的逼视宋隐,“大胆!”
“身为臣子,仰仗皇祖父庇护,花着朝廷俸禄,却敢在此诅咒大明灭国。”
“如此德不配位,竟然还有脸当我们先生。”
见朱允炆质问,宋隐冷冷瞥了他一眼。
“你这个废物,竟敢不服气。”
“扰乱课堂纪律,顶撞先生。”
“伸手,接受惩罚。”
宋隐拿起戒尺就向朱允炆走去。
这兔崽子,第一天就敢公然挑衅自己,真以为他这个太孙已经将大明皇位囊括手中了吗?
真要较真,这些人中,就他什么都不是。
许多皇子都已经是藩王了,哪像他那么垃圾。
况且宋隐本来心里就不痛快,这兔崽子还屡次三番的挑衅自己。
根本就是找死。
“不伸手吗?”
短短四个字,经宋隐一声怒吼喊出来,
这气势当场吓得朱允炆身体颤抖。
长这么大,从未有人对如此严厉地吼过他。
他心一横,咬牙伸出手,他不信宋隐真敢打他。
啪!
朱允炆才伸手,宋隐手中戒尺就打了上去。
手掌瞬间红了一片,朱允炆痛得直抽气,眼泪也流了出来。
其他皇子脸色惨白,一动不敢动的紧绷着身体,两眼发直。
天啊!
宋隐还真打啊!
朱樉被打的前车之鉴犹如就在眼前,现在又目睹朱允炆被打,没有人敢再造次。
虽说不敢再顶嘴挑衅,事实上他们心里都不服气。
深吸了几口气后,朱棢质问,“宋大人,我朝建立十余年,日渐壮大,你为什么要诅咒大明亡国,甚至还让我等背这黑锅?”
朱棢早就认识宋隐,又是众多皇子中地位仅低于朱樉的,跟朱棣不相上下。
因而他敢开口询问。
主要也是宋隐的议论太过惊骇,他们不是皇位继承人,但是宋隐却说他们要亡了大明,心里自然不舒服。
宋隐这话甩给他们的罪名太大,纵然朱允炆被打,也抵消不了皇子们的怨气。
他们可没有资格管理整个大明,手中兵权少得可怜,所在封地又无足轻重。
所有人都觉得宋隐这是危言耸听。
宋隐冷笑了两声,“你们还真是一群游手好闲的
垃圾。”
“你们只知道领着朝廷俸禄无所事事,毫不理会自身处境,这跟混吃等死有区别吗?”
宋隐的斥责让在场皇子都一脸茫然。
他们是皇子,既不用继承皇位,不混日子等死,难不成让他们谋反吗?
皇子们暗自诽谤,可是宋隐并不打算让他们好过。
“别说你们的衣食住行归咱这个宗人令管,就是你们的俸禄,也由我说了算。”
“皇上规定亲王岁支米五万石,钞二万五千贯,绢五百匹,就连纻丝都有三百匹。”
“还有冬夏布匹、绵及盐等一应物资都至少千匹。”
“至于公主、郡王,甚至还有你们的子嗣,都坐享其成享受朝廷俸禄。”
“这些加起来,你们知道每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