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对面眯一下,长锁在后面也有他大舅抱着,如何?”
顾二郎打趣道,“操心的挺多的。无妨,咱爹喝多少酒扣得住,倒是你岳父,这会儿咋样,没啥事吧?”
他岳父比他爹还狡猾,早就在开席之前先吃个半饱,所谓的催吐,倒是喝到一半当真下楼去后院吐了。
但问题来了,等到后面大家都喝到兴头上了的时候,他怎么闻到不止他岳父,连他爹杯子里的酒,酒味都淡了?
“……是谁想出这么好的主意?”
“你闻出来了?”
“你岳父。”
顾文轩一脸“我才不信”地瞅了瞅他爹,好笑地转头瞅他大哥,“你被咱爹卖了。”
顾二郎深有同感的点头,“看出来了,咱爹出去再回来,那个杯子就没有离手。爹,你穿帮了。”
“不至于,我有留意了,爹他还往身上洒了不少酒遮掩,赵二伯就说喝酒还是找咱爹喝最痛快!”
“所以,赵二伯先把他自己喝倒下了不够,他那一桌就没有一个人不是被长随扶着下楼上的马车。”
“大哥,我相信你还没有喝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