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教的丫鬟也懂她们家姑娘在庭院里晒太阳还要添瓶插。
一个冬天下来,园腊梅,还有房里面的鲜遭不住她们毒手了,瓶里插的树枝上就多了一朵朵绢。
阳光明媚,微风正好。
一人在画案那端挥墨泼毫,一人安安静静地侧卧在榻上,周大丫很后悔自己这个时辰来她三妹这儿了。
本以为妹夫有在西路院,也是在耳房那个书房里头温书写字,刚好三丫晒暖在外头,自个进来也不会打扰妹夫。
谁想到这个时辰又不是午后,妹夫就陪三丫待这头了,爹说的是没错,她性子太急了,不改不行。
太莽撞了。
这会儿是来三妹这儿还好说,三妹夫知道她是个急性子,知道她心疼三妹,不会怪她连等丫鬟通报都等不了。
可要是再不改性子,到别人家也这样子莽莽撞撞进去,人家心里哪能舒坦,不是和顾大朗媳妇一个样了?
“大姐?来都来了你还想去哪儿,快过来啊,我起来慢了,别等我起来去拉你了,我正好有事找你。”
“麦黄,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