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希望》的舆论还在传播,其声势虽然仅在网络诸多领域的娱乐板块中爆发,但只看围绕戛纳电影节新闻范围的话,《希望》的舆论情况尤为显眼,远超观众对这届戛纳入围电影的议论。
对短片的关注超越电影,这在全球各大电影节的历史上也是难得一见的事。
若说背后没人搞事情,一些行业者断然是不信的,他们心如明镜,只有被蒙蔽双眼的大批欧洲网友被煽动了情绪从而接二连三的在抨击虚妄的假象。
然而,欧洲互联网上针对《希望》充满了恶意,国内的网络上有关此事的报导却是风平浪静。
海外的新闻传不进国内,国内的媒体也不会报道含有侮辱国家情况的新闻。
国内的很多粉丝们,听说《希望》入围戛纳,依旧是在期盼着《希望》得奖而归,对《希望》在欧洲的遭遇一无所知,和国外的舆论境况简直是两极分化。
陈恺歌、李栤栤、张子怡一众导演和艺人,在戛纳展映
他们没有作品入围,也没个人奖项的入围,自然没必要一直守在巴黎。
直到颁奖典礼的今天,这些导演们和艺人们才坐着飞机赶了过来。
酒店里原本空荡荡的走廊又热闹起来,来自各国的娱乐行业从业者嘉宾回归,并准备参加这届戛纳的颁奖典礼。
“如果大家不被舆论影响,我相信在场各位很多人都会倾向于《希望》。”
“华国是一个国家,欧美是两个大洲,为了展现全球性灾难,以国家为单元均分灾难场景,这不是很正常吗?”
《希望》只是作为短片,出现了很正常的几个片段画面来解释剧情,就被有心人曲解并宣扬侮辱欧美?
先不说这件事成不成立,就说好些外国影片有明显辱华的片段,最后还在国际电影节上获奖了,那么《希望》为什么不能?
王佳卫这句话无异于在说,如果只是因为舆论,你们就让《希望》下马,那戛纳就是公然对华国有意见。
然而,最佳编剧、最佳摄影、最佳短片,在短片单元中这三个大奖任何一个作品只能拿下其中一个。
他这两年的工作,不是搜寻资料就是拜访学者,或是回公司处理跟《希望》相关的编剧工业化的事,唯一的目标就是让《希望》更完美。
也就是说,共同角逐短片金棕榈的《希望》、《黑洞》和《极光之下》,其中的《极光之下》已经算是被淘汰了。
“《希望》一定要获奖,狠狠打他们的脸。”香江演员郑伊健拍拍楚轩的肩。
“《希望》的质量不必多言,经过三个展映阶段,通过各种观影报告和我们自己亲身去观看的体验,从各种专业角度上都能看到它的优秀。”
但小两口没心情理会这件小事,当他们坐下的时候,纵使富丽堂皇的大厅和璀璨的灯光显得光彩夺目,可心下的不安仍是油然而生。
“你们这什么情况?”张子怡问道,一副有些担心的样子。
“大家都很明白,这个舆论就是假的,目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过《希望》的观众都知道所谓舆论是无稽之谈,那么当有一天《希望》传播到欧美的流媒体或电视上打破这个舆论的时候……”
楚轩和刘艺妃入场,在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座位后入座,文木野和刘义等人坐在他们旁边,对于他们这些有作品入围的人来说,戛纳显然是按照同为剧组人员的规则来安排座位的。
在来戛纳前,他们对《希望》是否获奖的心态放的很平,在远大梦想和目标前面,一部短片获不获奖确实不算什么,这也是他们对很多名利上的事能放平心态的主要原因。
《希望》
座位依然很靠后,和在国内的前排情况有很大落差。
一项项小奖公布,没有《希望》的名字,他绷紧了神经。
可由作品引发的矛盾上升到行业和国家层面,这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不可理喻的。
颁奖典礼早已开始,还没到短片单元的颁奖。
可获奖与否只能听天由命。
昨夜,王佳卫和一众评委汇聚在戛纳举办方所在大厦的会议室,对最终的几部影片评选各抒己见作汇报。
唯一和卡梅隆不同的是,文木野太年轻,才大学毕业一年,太渴望获得别人的认可了。
听着现场的掌声,看着一个又一个人上台领奖,余光偶见那些与奖失之交臂的人的失落,文木野无心关注这一切,离短片单元的颁奖越近,他心里超标的紧张感让他看起来越发的彷徨。
在国内出现什么莫须有的黑,他们可以漠不关心也可以无需理会,这是因为他们早已习惯。
如果只是单独的针对《希望》,那他们也没什么负面情绪,从精神层面上给楚轩和刘艺妃他们一番助力就好。
原本《希望》获奖不获奖的,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毕竟没有任何利益和荣誉上的牵扯。
“但舆论的核心不无道理,虽然只是一两分钟的片段,但大部分都是欧美的惨烈灾难场景,这个舆论确实有理由去质疑《希望》的偏见性,我们也有理由将这份质疑作为评选的参考。”
但如今网上这个局面,看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