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希望》第二阶段的展映结束,楚轩、刘艺妃和刘小丽出了电影院便直奔塞纳河,继续一家子未完成的巴黎旅行计划。
文木野他们也在外头走了走,并不与一家三口一道,不想当电灯泡的同时,也是不想去打搅一家三口的美好家庭氛围。
《希望》第二阶段的展映和第一阶段的展映如出一辙,现场的反响依旧是那么热烈,优秀的作品不论换多少批次的观众来看,好的镜头和故事会一如既往的符合大众审美的品味。
带着这份被更多观众认可作品的愉悦心情,双方在巴黎放松的游玩了一天,在傍晚的时候才回到了酒店。
楚轩、刘艺妃和刘义他们坐在沙发闲聊,等待服务员把刘小丽的点餐送上门。
文木野拿着笔记本电脑单独坐一边,在欧洲的网络上看看戛纳方面有关《希望》的新闻。
其余评选的要素把握不住,媒体和观众在网上对《希望》的评价则能较为清晰的作为参考。
如果没有资本的运作,没有带有恶意和成见的偏向性媒体,没有故意带节奏的网络发言组织者,那么任何网络新闻都会得到很真实的反馈。
国际电影节,比较公正的地方就体现在这里。
每一届入围的作品都是不同的,入围的导演和演员也大不相同。
更遑论只有新人导演拍的短片,去年入围的是这十来个新人导演,今年入围的又是另外一批新人导演。
没几个人认识新人导演是谁,也没几个人认识新人导演怕的作品里的新人演员是谁。
一切都是陌生的,那观众们的喜好就是最真实的,所谓的偏见暂未形成,潜藏的利益纷争更无从谈起,即便有纷争也上不了层面。
没有资本间的纷争,那大部分媒体们在报道新闻的时候也就不会有倾向,更不会没事找事的将国家背景什么的去故意放大。
毕竟戛纳的主题只谈电影,没谁会无聊去扯上国际问题。
在这样的情况下,《希望》在网上的新闻和评论情况很友好。
脸书和VK作为欧洲第一和第二的社交平台,相当于国内的微娱和贴吧,《希望》在欧洲这两大社交网站上的评价,不说清一色好评,正向的评论也占据了大多数。
还有很多热心影迷给《希望》提出一些宝贵建议,字里行间可见这些影迷是对《希望》发自内心的喜爱。
甚至是楚轩和刘艺妃在小范围内还圈了一波外国粉,各种自由奔放的言论充斥在属于《希望》的新闻评论区里。
“这女演员好美。”
“这男演员是谁,酷!”
“朋友们,我恋爱了。”
“谁有这個男演员的联系方式?100欧元求。”
“虽然他是华国人,但我不介意嫁过去,比基尼自拍照.jpg。”
欧洲是自由奔放的地方,很多国家都把这种自由奔放奉为浪漫。
学生时代就恋爱自由的浪漫,劈腿自由的浪漫,离婚率高达56%的浪漫。
总的来说,网上对《希望》的新闻和评论态势一片利好,即便欧洲排外主义者不少,对《希望》及非欧洲入围影片进行着毫无理由的排斥,这类跟作品没任何关联的评论直接忽略就好,没任何去争论的意义,也没有任何浏览的价值。
自《希望》第一天展映以来,文木野这些天看到这样的新闻和评论的利好风向,心中也很高兴、舒坦。
可忽然刷到的一则新闻,让他倏然间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刘义看他笑着笑着就皱眉,肯定是被什么所影响到了,于是探头看向电脑屏幕。
这是一则一个小时前发出来的新闻,新闻内容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很详细看过《希望》的媒体或别的什么人写出的文案。
文案从镜头、场景、道具三方面充满了对《希望》的赞美,只是在最后才抛出一个小小的疑惑。
【《希望》是华国制作团队的作品,其中那几段地球灾难CG特效画面大部分都是欧美地区,华国灾难部分只占很小比例。
我对华国很是向往,欧美的建筑文化和地形地貌也见多了,如果能多展现些华国的大场景画面,这会不会更好?】
“总觉得这最后一个建议有点不对劲。”文木野说道。
“管它对不对劲,琢磨这个干嘛。”刘义没所谓地道,在沙发上摆正身形不再关注。
他作为编剧,这个行当也属于完全幕后的状态,他从没受到过网络流言的困扰,也不在意网上那些七七八八的东西。
孔生和黎雪作为导演算是半幕后,曾经年轻的时候受过报刊的恶意指责等干扰,但这些年积累起来的阅历让他们放平了心态,对新闻媒体这些玩意的报道不太在乎。
楚轩和刘艺妃自“韩流门”后,对网络上的一些事也不再关注,无聊的时候兴趣来了就上网看看,多半时候电脑就是他们处理公司公务和玩游戏放松的工具。
如此情况,就导致文木野是这群人中,唯一一个特别关注《希望》在网络上动态如何的人。
刘艺妃看了看文木野,虽然文木野比她年纪大,但出道的时间可比她少几年。
看文木野如此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