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便迫不及待一头扎进欧洲,他想干什麽?」
消息传回国内。
保加利亚在基尔基斯战役中失败,各报纸却夸夸其谈,放大赵传薪战绩。
《国民新闻》称:于兹正值地中海热风惠临,巴尔干诸国关系每况愈下,保国四面楚歌,基尔基斯重镇岌岌可危,赵传薪一力担之,功冠戎行,希军大败,及保国撤军时,唯赵传薪所在防线保全竟不伤一兵一卒……
这就是扯淡了。
竟然说赵传薪指挥的防线上,没有任何死伤。
可云从者众,百姓士绅认为这可能是真的。
就算京城的袁慰亭看了报纸,也是将信将疑,脸色变幻莫测,冷汗涔涔。
只是捻神捻鬼惊恐万状,暗说赵传薪道行又深了。
袁慰亭行事向来矛盾,对皇帝之位向往,又害怕大家都不同意,后来称帝成日忧心忡忡。
现在,他有心想弄死赵传薪,见赵传薪在欧洲战场证明自己的带兵能力又开始担心起来。
他再也不敢跟赵秉钧说要弄死赵传薪的事。
……
与此同时,第一批抵达达尔文的务工者,遭到当地衙署驱逐。
他们才从波尔多斯号邮轮下船,因为坐三等舱,条件艰苦,下船时各个面色苍白两脚发软。
心头刚浮起脚踏实地的喜悦,就被几个戴大檐帽警察拦住。
「谁让你们上岸的?」
务工者约麽六七十人,他们站在原地茫然失措。
此时,缺一根手指的克雷格·马克尔斯匆匆上前,对警察说:「他们是澳洲生态保护区工作人员。」
警察瞪着眼睛:「什麽澳洲生态保护区?」
克雷格·马克尔斯自从失去一根手指,掉了几颗牙齿,嘴唇裂开后,脾气便不怎麽好了。
他在达尔文缺乏人脉,搭腔失败后,索性祭出赵传薪以增强法力:「这是赵传薪的员工,你知道赵传薪麽?」
警察不耐烦:「什麽赵传薪不赵传薪的,快带着你的人滚蛋!」
达尔文在澳洲北部,墨尔本和珀斯的消息还没传到此处,当地人并不关心外界是非。
克雷格·马克尔斯担心贻误赵传薪大事再遭责罚,瞪眼急道:「你这麽干会后悔的,赵传薪会打死你们。」
「什麽?打死我们?哈哈哈……」警察照克雷格·马克尔斯脸颊一警棍:「我他妈先打死伱。」
刚愈合的嘴唇,再次开裂,血流如注……
……
赵传薪认真清理装备,去除混沌甲上的血污烂肉。
他回到冰岛,和莎拉·威尔斯多蒂尔在无人之境泡温泉。
莎拉·威尔斯多蒂尔在池子里,从背后环住赵传薪的腰,嗅了嗅他的头发:「硝烟味还没有全消,这是开了多少枪?」
赵传薪和每个女人相处模式不同。
他感受着身后女人。
老赵是双开门冰箱男人,莎拉是双开门冰箱女人。
有时候男人就需要这种大体格子,发泄心头暴戾。
他豁然转身,将莎拉怼在光滑的石壁上。
水花翻滚,热气蒸腾,开辟狂暴之路……
穿衣服送她回家,赵传薪取出一把银马克,是威廉二世戎装马克,有2马克面额,也有3马克的。
他手大,这一把得50多马克。
「喏,给你的。」
莎拉·威尔斯多蒂尔生活的并不宽裕,在冰岛,和其他人一样,被山与海掌控着命运,和极夜赛跑,在那以前尽量攒出足够家当。
她的职业——铁匠。
她干不了缝补渔具那种活,所以除了打铁外,偶尔也帮人盖房子。
这个高大的女人吃惊道:「这麽多?你究竟干了什麽?」
赵传薪不大喜欢莎拉·威尔斯多蒂尔的家,这是个连阁楼都没有的小房子。
他说:「我去当雇佣兵赚的。」
莎拉·威尔斯多蒂尔无法了解那种生活。
她将钱珍而重之的藏起来。
出来时候,已经穿上了赵传薪最喜欢的背带裤。
那是她打铁时候穿的,为赵传薪而穿时,她仅穿个背带裤。
赵传薪直接将她推进屋。
当莎拉·威尔斯多蒂尔醒来,她看见床头案几上竖起一柱银马克,外加一张字条:用这些钱扩建房子,天花板高一点。
莎拉·威尔斯多蒂尔却没这个打算,将钱收好,动身去干活了。
……
赵传薪启程,用两天抵达澳大利亚达尔文。
克雷格·马克尔斯家里。
赵传薪敲敲门,就听见克雷格·马克尔斯吼道:「法克奥夫!」
他推门而入,看见克雷格·马克尔斯鼻青脸肿躺在床上,嘴唇贴着布,屋里有一股浓重的药味和酒味。
看见赵传薪,克雷格·马克尔斯委屈的从床上爬起:「赵先生,当地官员将那些来自于中国的务工者关在了监狱里。为此,他们甚至赶走了其它犯人,还把我打成这样,这两天我几乎泡在苦水里……」
赵传薪皱着眉头,屋里味道太呛人了,他的手按在餐桌上慢慢抬高,随之有一柱银马克立在桌面,足够100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