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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才有人以他们两个相熟为由找麻烦,今日怎么……
却见那人忽然将双手举至胸前,深深鞠了一躬:“有人意图拉湛下马,连累了公主,请公主恕罪。”
冷澜之沉默,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虽然他们暂时打消了父皇的疑虑,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很难拔除。
他是在用行动保护她。
他在告诉建良帝,今日的事情,伽罗公主只是无辜被连累,那帮想害他的人是将公主当成了踏脚石。
这个好意,她心领了:“顾典司不必放在心上,若本宫真要责怪,也是去怪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大殿内。
李总管听完下,刚刚顾典司拦下了公主……”
建良帝笔尖微微一顿,很快便又恢复了书写的速度:“哦?阿湛对伽罗真的如此与众不同吗。”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李总管下意识挺直了脊背,没有顺着这个不算问题的问题说下去,继续道:“距离太远,听太清。”
建良帝的眉眼舒展了开来,笑道:“别看阿湛平日里总是表现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但其实这孩子最是赤诚。”
李总管想到了那些因为锦邢司而家破人亡的大臣们。
啊对对,陛下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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