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我的妈呀,辣死我了。这特么是酒精,哪里是白酒啊?”
浓烈的白酒呛得曹任直咳嗽,对方赶忙喝水,那边赵树影帮助对方敲打后背,眼睛里都是嗔怪。
“小同志,你的酒量还得练,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你得懂得享受懂不?以后慢慢教你哈哈……”
望着曹任一张脸已经通红,就跟猴屁股一样,由三福笑的前仰后合。
“不跟你学,那个玻璃我家人跟我说了,那是污染的东西,学到手我也不干!咳咳,如果是我的话,我才不等着挨骂呢,宁肯这钱我不赚了。”
曹任一口就上劲了,絮絮叨叨的开始说,那边赵树影使劲的掐了一把曹任,痛的对方直叫唤。
季东来白了一眼曹任,暗道你个直肠子,偷偷看了一眼由三福,担心对方那边挑理,结果发现由三福那边再次拿起酒杯,一脸的无所谓。
“小同志,你还得练懂么?要想卖脸朝外,怕挨骂你还能做买卖?距离咱们比较近居民的咱们工厂每年都会给钱,逢年过节都会给一些东西。”
“距离咱们远的,咱们的污染干他们什么事?还不是没赚到钱酸我们?你记住了小同志,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再说我们今天即便是做的正确的事情保证将来就不挨骂了?不见得,法律既然没有明令禁止,就证明这东西是国家需要的,国家需要,老百姓就是需要的。”
“寻常人为人处世底线是道德,我们这帮做实业的人底线是哪里?法律!古往今来法律和道德都不是可以兼容的,你想赚钱看的标准和你想作为一个圣人看的标准是两个概念。”
“在这个时代,做圣人必将一穷二白。既想做圣人又想赚大钱,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好的事情么?说的难听点做了婊子就别想立牌坊,到时候被骂的更狠!我由三福干这行这么多年了,不敢说自己有多高尚,但是跟着我一起干活的,现在家里都娶妻生子。”
“那些骂我们的人呢?很多家里维持生活都困难,所以我从来不听他们骂我们的内容。有句话叫法无禁止即可行,想做实体,不要给自己设定什么清规戒律,除非你想辜负你的投资人,让这帮人的钱打水漂……季总,咱们喝,你的小朋友经历还是太少。”
面对年轻的曹任,由三福没有给与任何情面,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阵教育。
那边季东来冲着对方比了个大拇指,两人一共喝了一瓶伏特加,外加上一瓶衡水老白干,一多半酒进了由三福的胃里,季东来虽然喝的不多,但是仍旧醉的够呛。
就连自己怎么回来的,季东来都不记得了。
“叮铃铃……”
不知道什么时候,季东来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模模糊糊中季东来摸到电话送到耳边。
“喂,你好!”
眼睛发,四周一片黑暗,此时脑海中仍旧是天旋地转,身上盖着被子,季东来呢喃道。
“喂,睡着了?”
电话那头传来胡丽娟的声音,季东来分辨了一下,揉揉额头,勉强摸到台灯开关。
“嗯,下午和玻璃厂厂长那边喝了一顿,白酒的度数有点高,多了。你在哪,回来了么?”
努力睁开眼,季东来再次把眼睛闭上,身子太沉根本起不来。
“听说你这阶段心情十分不好,本来打算安慰你一下,看来不需要了……”
电话那边胡丽娟抱着电话,嘟嘟嘴,心里有些酸。季东来那边心里微微一动,脑子仍旧沉的要命,已经猜到了对方说的是什么。
不用问又是刘宇鹏的大嘴巴宣传出去的,季东来也不分辨,毕竟已经发生了。
“没事了,去了一趟新马泰,不过我更喜欢青藏,有时间回来溜达溜达吧,你在外面也不容易。别太执着,从巴尔干回来的时候我想了很多,如果当时那个白鬼扣动了扳机会怎么样?或者我们回来的时候飞机被击落了怎么办?”
“有时候尽人事听天命,你也别对家里人太多怨念,都过去了。有时间回来溜达溜达,刘宇鹏在尼泊尔也九死一生回来的,我不希望你也这样。”
“有时候还是让我们去做一些真实的尝试更重要,不是歧视你们,意外和明天不知道哪一个先来,真的意外来了,我希望你为我流泪,而不是我为你流泪。”
迷迷糊糊中,季东来微醉中说了这么一番话。
虽然声音有些小,但是电话另外一头胡丽娟听得十分清楚,一双眼睛里渐渐涌上泪珠,啪的一声掉在手上。
“嗯,你也小心一点,没必要那么拼命的,喝了那么多酒早点休息……嗯?你睡着了,坏蛋,哼!”
胡丽娟那边正在和季东来说情话,结果电话里传来季东来的呼噜声,气的胡丽娟直接把电话砸在话机上。
但是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旁边的顾琴看在眼里一阵莫名其妙,手里的便签上面是季东来的各种罪状,结果刚刚胡丽娟一条都没说。
“胡老师,你不是吧?他说什么了把你感动成了这个样子,男人你得给他教训。那人就是小树,不修不直流,得让他主动认识到错误懂么?不然将来你要吃亏的。”
“男人出轨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