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被拉着不让走。
“这就说来话长了,诸位不如到不远处的长盛客栈,点上一杯好茶,慢慢停下在下道来。”
“切,原来是长盛客栈放出的诱饵,我们才不去呢。”
“我去,我去,我最爱看这种热闹,边喝边听人生一大快事,快快,咱俩一起去。”
这人高举双手,拥着说书人离开。
四周真的不少人跟着离开,相约一起去听故事。
也有不少人留在原地看热闹。
林府,正堂。
杨氏和林清娇已经梳洗一番,两眼下黑乎乎的。
杨高轩道:“姑姑,是怎么了?如此憔悴?”
“没事,高轩,你坐下。”杨氏拉着杨高轩坐在自己身旁。
林清娇嘟着嘴,抢先一步坐下。
杨氏嗔怪道:“清娇,不可如此,高轩你也坐下。”
林清娇撇撇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说:“凭什么我就不能坐,你侄子就能坐下,真是小气鬼。”
“娇儿,不可再那样了,不然平白惹你父亲不高兴再让我们母女去挨一遭,那可真真要人命。”
杨氏抽抽噎噎的,手里的帕子一刻也不停地擦拭着眼角。
苏微月爬上了墙头,望着美人落泪。
又往下瞥了一眼,“林业,据说你们男人最喜欢看美人落泪是不是真的?”
“林微月,你没完了是吧。”林业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情绪,这个逆女他不要了!
苏微月对林业的暴怒置若罔闻,甚至还火上浇油道:“你小妾,她一边哭一边拿手绢擦,可是哭了许久布巾仍旧飘逸如飞。”
林业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要完。
偏偏始作俑者还不停止,“要我说也不是你们男人不知道,只是享受美色忘乎所以了。”
“对,对,你快下来,有事好商量。”林业得赶紧把这个祖宗弄下来,这张嘴要是再说下去,他得被气死。
“来了,来了,杨氏说你无缘无故磋磨她们母女,不分青红皂白把她们关起来。”
“她放屁,要是没她,老子会在床上躺这许久。”林业已经被气熟了,撸起袖子往里冲。
苏微月连忙勾住他,“等等我呀,一起去。”
于是,林业被苏微月挽住,又一把拉住抵在墙上,“林业,别让我揍你。”
林业试图挣扎,却一点力也使不上,仿佛是个废人一样。
“林微月,你是不是也给我下了药?”林业不可置信看着他的手,当真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就你这样,我一直手就能按住,还用下药,明明是你不行。”
苏微月嘲讽的视线上下将他扫视一圈。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林业垂死挣扎了一会,发现还是如此,便卸了力气,像没有生气的木偶。
苏微月悠悠吐出一句话,“你真的不怕死吗?”
这句话让林业想到了从前,他是怕死的,不然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他一个大将军应当在沙场,而不是困在一府独院子里弄着这些阴私。
“林业,等解决了这几人,我送你回边疆,你个愿意?”
林业眼睛一下子亮了,一下子又黯淡无光,“你一个后宅女子,连王侯都没见过,在这里讲什么大话?”
“谁说的,我见过景王。”苏微月一下放轻了力道。
林业终于救回自己的脖子,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有什么条件?”
“没什么条件,你把我的东西都给我,包括我的文书,同时我要迁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就是将军府的孩子,并且永远都是。”
苏微月正待会说什么时,厅里传来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连忙摆好姿势。
苏微月挽着林业进场。
林业想加快步子,无奈拉扯不过女儿,想想便作罢了。
反正都是亲戚,干不出什么花来。
等真正到了现场,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天真。
大厅里的人乱作一团,杨高轩裤子都脱了,互相纠缠在一起,简直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你们在干什么?”林业指着现场一长串人,手指颤动不已,此刻他很想晕过去算了,可偏偏身后有一个人替他稳住了心神。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糟心的一幕。
杨氏最先反应过来,急忙整理自己的衣服,“老爷,冤枉啊,妾身只是……吃了些燥热之物,才扯开衣服散散热。”
“真是的,就知道敷衍你,理由也不知道找好一点。”苏微月在煽风点火。
林业咬牙切齿道:“还不是你下的毒。”
“开什么玩笑,我没下毒,只是一点令人上火的补药罢了,不信你等会叫王全去验。”
听她这样说,林业惊疑不定,“可刚才你不是这样说的。”
“可敬的父亲大人,我是个乖宝宝不会害人的,你看我像坏人吗?”
苏微月疯狂眨眨眼,如果不看脸上的疤,是一个可爱又漂亮的小姑娘。
“将军?将军?”杨氏磕了半天的头,抬头一看,将军根本没有看她,一直与那小贱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