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还是不必要,东边的地方到底如何了,总感觉有迷雾笼罩在上面,怎么也看不清。
王子腾也在努力回想当年之事,看看有没有线索,保宁侯毕竟没有去过,看着众人解释不语,小心的说道,
“启禀陛下,会不会顾平察觉了有什么埋伏,或者不妥之处,不敢耽搁时间就没过去,至于东边的二城,最坏也就是被乱民攻占了,想来怀州和钦州也察觉到了,必然会警觉,至于府城秦将军求援,这是必然的,城池被围,乱民太多,秦将军没有把握守住,就凭那些府军的战斗力,可想而知,所以定然要求原,毕竟还有朝廷冶炼监在那,丢了损失就太大了。”
话是说完了,保宁侯自己感到有点道理,可其他人依旧是不语。
武皇眉头紧皱,保宁侯的话也不无道理,此事刚刚还真没注意到,都在想着递折子的事,忽略了京南的军事动态,既然顾平率军是绕城而过,那就是连兵也没有派去试探进攻,是陈州城内出了蹊跷,或有伏兵,有不得不转道路的理由,还是乱民之众,人数众多,一时不能拿下此城,亦或许顾平视而不见,手上有了更紧要的消息,可是传来的消息太少,无从判决,排兵布阵真不是自己能为的,要是洛云侯在就好了,对了,这小子怎么还未来,可是在哪个妇人怀里享福呢。
正想着的洛云侯张瑾瑜,此时在荣国府大奶奶的阁楼内,西厢房的床榻上,挥汗如雨,随着大嫂子李纨一声高亢的悲鸣,随即就沉寂下来,只剩下一片黑暗笼罩其中,屋子内,素云听不得这种声音,早早离去,碧月也是默默端好了热水放在屋门外,然后也隐了身影。
良久,屋内才有声音传来,
“侯爷,夜了,还是早早回去吧,妾身不成了。”
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哀求,还有哭声一般,张瑾瑜喘口气,看着怀中之人,不免有些歉意,
“也好,刚刚是本侯疏忽了,宫裁不必多想,好好休息就是,”
看着可人儿被折腾不轻,张瑾瑜也不好再留下,起身穿了衣服然后给李纨盖好被子,就轻手轻脚的离去,而到了屋外,看到地上的热水,知道两个丫鬟还没睡觉,不由得脸色一红,听墙角可不好,也没再看四周,净了手,擦了脸上的汗泽,抬脚就走了出去。
院中,
自有宁边带着亲兵等待,张瑾瑜招呼一声,然后也未停留,径直离开了荣国府,一切悄无声息,避人耳目。
只是在国公府,哪里真的不让人发现,
就是走的时候,直接从国公府的侧门而出,人一多,哪里能躲开门房值守的视线。
荣国府门房的管事更是一头雾水,侯爷怎么走的又是这么晚,留宿也该睡一晚,每次都是半夜走,难道是.
管事急忙摇了下头,这可不能乱想,府上女主子那么多,这要是传出去,自己可就完了,装作没看见给开了门,然后立马离开,等侯爷出了府门上了马离去之后,才蹑手蹑脚的出来,继续给关上侧门,落了门栓之后才回去休息,就是那些小厮也没喊起来,此事就要烂在肚子里。
刚要睡下,里屋就传来小厮的梦呓,
“哎,怎么才来,去干什么、”
管事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外面谁来的,小声回道,
“夜了,尿急,出去方便一下。”
可是话说完,却没了回声,管事不放心出去看了一眼,四下无人,有些疑惑回了屋,见到内里小厮还躺在嘟囔着,这才知道是虚惊一场,暗自骂道,
“狗东西,吓死老子了。”
宁荣街上,
张瑾瑜急匆匆的打马离去,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离开不久后,中庭院落里,王熙凤披着大袄,从一个院子墙壁阴影处走了出来,带着平儿站在院墙处看得明白,等洛云侯离开后,平儿终没忍住问道,
“奶奶,这么晚了,侯爷刚离开,可是又去了那,咳,大奶奶的院里?”
平儿刚刚所问,怕夜深人静被别人听见,咳嗽一声,复又小声说道,
王熙凤满眼复杂神色,又好似哀怨一般,
“你说呢,还不是在她屋里吃饱喝足了,心满意足方才离去,不然谁能赶得走,信不信,现在要是去她屋里,人可能都下不了床榻呢。”
平儿自然知道奶奶说话语气都不对,也知道说的是大奶奶,此事也只有这几人知道,可是奶奶自己,到底有没有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奶奶,现在虽然能瞒得住,可是长久以往,侯爷要是太贪恋此道,必然会被发现,那时候.”
“哼,那时候也无人敢说此事,府上的人心里都明白,暗中之事有没有还另说,真要是知道,捂住都来不及,还能怎样,只要大嫂子注意些,别留了种在腹中,她不承认,谁能怎么着,再说了,有了这一层的关系,总也有香火之情,真要是分了家,大嫂子也有了指望,此事你也要嘴上把门,烂在肚中,我这边可还指望着侯府呢,你可明白其中的厉害。”
“是,奶奶,平儿知道。”
平儿赶紧应声,奶奶说的对,府上还真是要指望侯府帮衬,尤其是侯府的商队,刚刚启程,也不知商队从关外一来一回有几何收成,要是真的有个好歹,那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