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就见到贾蔷和薛蟠二人,带着一群人就要出去,个个衣着光鲜亮丽,好一群公子哥。
可偏偏此时遇着了。
双方见着都是一愣,还是领头的薛蟠和贾蔷反应快,见了是二奶奶和尤夫人,急忙上前行了一礼,喊道
“薛蟠(贾蔷)给二奶奶和尤太太请安。”
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倒是让王熙凤回了神,这不是薛蟠嘛,怎么会在此处,还和贾蔷在一起,后面的人是,学堂的人,这都是赶着去哪里。
这几日,薛蟠可是出了大风头,如今也是前呼后拥了,不愧是皇商后人,
“哎,原来是文龙兄弟,你在这要去哪?还有宝钗这几日怎么未见到她!”
薛蟠更是有些懵,看着眼前两位绝美丽人,倒是比自己见过的头牌好看多了,堪比四大青楼的魁,只是不敢惹啊。
听到凤姐问话,倒是不好开口,今日和贾蔷等人商量好,怎么也要去春楼玩耍一番,运气好,还能碰着胡姬,过一把眼瘾,至于让胡姬赔笑,倒是甭想了,银子的差不多,也不好意思问母亲再要,毕竟妹妹始终在家盘点账册,只能随便点个舞姬听歌唱曲陪个笑脸,但也是一番美意,所以约着昨日的一群人,一起就要过去,为了隐蔽些,还特意走了侧门而过,没曾想在此遇到了二奶奶还有东府当家太太尤夫人,支支吾吾回道。
“凤姐,今个也没有别的事,我就是带着他们出去做个酒会而已,吃一些酒席,顺便叙个话,唠叨几句,至于妹妹,早上看了账本,还未得空出来,如今就我一人,闲得无聊,所以叫上他们一起,还不如出去逛逛。”
薛蟠说的诚恳,体贴大方,可是那一身骚包的紫色大袄,头上还缠紫色的头巾,看着就不是那回事,就连身边的贾蔷也是一身鲜艳的衣衫,更别提身后那些府上的子弟,有的人还把大红色新衣穿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娶大娘子呢。
王熙凤多看了两眼,这几日京城又不太平,这样出去,太过招摇,
“出去归出去,只是这样招摇,是不是太过了,”
王熙凤想了又想,总感觉不对劲,然后一指薛蟠的身上的衣衫问道。
薛蟠厚着脸,咧嘴一笑,毫不在意,在金陵的时候,自己就是这么穿的,谁不认识自己,大老远的都能看到,
“凤姐,这还显眼,我等学子聚在一起,谈诗讲读经意,自然是要穿的体面些,所以才特意如此穿着,哪能和那些进京的学子一样寒酸,岂不是丢了国公府的脸面,再说了,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就是给那些外来的寒门瞧瞧。”
这些理由,也是薛蟠早就想好的,文人风雅,无怪乎在酒楼和青楼之间的风韵之事,这都是文人墨客的常去的地方,更是那些穷苦学生的向往之地,就是三大书院的人,你说哪个不想去,无奈囊中羞涩,只能怒斥一番这种行为,内心别提多羡慕了。
书院自己也想去,奈何入门考试没一次过的,所以也就名落孙山,无语书院,当然,如果拿了大比的银子也是可以进的,可是薛蟠舍不得,去了也学不会,就此熄了念头。
可是书院去不成,这读书人的体面,必然是要有的,儒家子弟的衣衫都是一箱子。
薛蟠早就想混入读书人当中,有了这一身儒服,那青楼不是随意去,结识各地学子,万一出了名,还能有个雅号留下,那不是当浮一大白。
看着薛蟠说的大气,这书生意气虽不太理解,可是说的也有道理。
王熙凤信以为真,想了一下,既然这样倒也无所谓,可是那么多人,毕竟也不好,还需要交代一番,
“说的倒也有道理,我和大嫂子急着去老太太那,文龙兄弟,既然是你起的头,那就把他们约束一下,如今京城可不比以前,凡事小心一些,去就去了,万万不可惹事,可记着。”
薛蟠知道凤姐乃是好意,满口答应,
“凤姐放心,此事必然铭记在心,不会惹事的,再说了,就是玩了一番,哪里会招惹那些人。”
那些人自然指的是官家的人,薛蟠也不是傻子,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在江南头都快被打肿了,京城更比金陵水深,万一惹了对头,没等人救,皮肉之苦还需要自己受。
“那我就不留你们了,大嫂子,咱们也快一些走。”
“嗯,这就来。”
尤夫人本就和薛蟠不熟,也不好插话,可是看着一群人的模样不像是去赴宴诗会的,反而像和珍老爷去青楼的模样一样,领头的人虽然看着大气,可是总感觉言不由衷,但是看凤丫头也不在意,索性闭口不言,带着身边的丫鬟就走上了桥,过了门槛,入了荣国府。
见到两位当家人走了,
薛蟠和贾蔷相互对视一眼,同时松了口气,
“蔷哥儿,你不是说这个地方几乎没人走吗,怎么刚出来就碰着两府的当家人了。”
“就是啊,”
“刚刚差点吓死了。”
周围的人也是七嘴八舌的在那说着,贾蔷更是一脸的委屈,以往都是他自己走这个地方去的学堂,那可是一个人没有碰到,怎么今日就那么邪,
“薛老大,诸位,天地良心,早些时候去学堂,可不止我一人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