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来过,”
“怎么,没去你那里,你心里着急了。”
王熙凤狠狠的瞪了门房管事一眼,都成人精了,又看向周围的小厮,问道,
“伱们知道吗?”
张瑾瑜脸色暗红,哪壶不开提哪壶,没好气的一摆手,
王管事听到侯爷语气颇为不耐烦,身子骨又缩了缩,回道,
“回侯爷,府上一切安好,老夫人和夫人下午回府之后就未再出去,侍卫长带着人一直在府内巡逻,只是今晚,
今晚,有一个自称是大理寺丞的冯大人,上了门,在东苑等候侯爷,说是有秘事相商。”
“什么,秘事相商。”
张瑾瑜翻身下了马,把马鞭扔给宁边,听到管事说道大理寺丞冯大人到了自己府上,要商量秘事,极为诧异。
这不是文官那边,阁老给陛下推举三司会审的人员吗,怎么回事,能来自己府上,难不成卢阁老几人想明白了,和自己商谈宁国府的事。
“是,侯爷,来人是这么说的,小的见到冯大人不像是开玩笑,怕耽误了侯爷的大事,就给请进府上,坐在东苑屋里等着呢。”
“有意思,这大半夜的商量事,还说是隐秘事,走,进去会会他。”
张瑾瑜来了兴趣,文官和武勋都有秘事了,迈着步子就进了府中,径直去了东苑。
只见东苑主屋会客厅,灯火通明,院内还有侍卫巡逻,兵甲齐备,卫永也算是用心了。
领着宁边和亲兵,就进了院子,
到了屋门前,推门而入,就见一位中年文官静静坐在那,面色淡然,高鼻深目,穿着绣着金线的蓝色官袍,头戴花翎官帽。
神色虽然有些彷徨焦急,但是身为文官自有一身傲骨,那气色是骗不了人的,不是大理寺丞冯永文冯大人,还能是谁,张瑾瑜打量了一番,心中有了计较,
出声笑道,
“哎呀,是冯大人登门,稀客稀客,这么晚了,还来府上,有何要事需要您这样。”
张瑾瑜快步走了过来,嘴上客气着,冯永文回了神,见到是侯爷来了,哪里还敢坐着,急忙起身,
“侯爷,您可回来了,下官不请自来,叨扰片刻,还请侯爷见谅。”
遂又施了一礼,礼数上毫无破绽。
张瑾瑜见此双手虚扶,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他能求什么呢,看样子也不像是谈宁国府的事。
“冯大人客气了,本侯就是好客,快请坐,来人啊,给冯大人换茶,再上一些糕点。”
“是,侯爷。”
宁边应声,立刻让丫鬟下去沏茶换水。
不一会,茶水和糕点就一一端了上来,张瑾瑜也不客气,捏了一块放入嘴中,腹中确实有些饿了。
“冯大人,来,尝尝侯府的手艺,咱们没那么多规矩,既来之则安之,你说是吧。”
话说的随意,可隐含的试探之意,冯永文如何不知,顿了一下,陪笑道,
“还是侯爷爽快,下官就不客气了。”
说完也捏了一块糕点送入口中,慢条斯文的吃了起来,等糕点入了肚,喝了茶水之后,
张瑾瑜忍不住问道,
“冯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来侯府何事,可是卢阁老有话传来?”
冯永文苦笑一声,似有千言万语一般,摇了摇头,叹道,
“回侯爷,不是卢阁老有话传来,是下官的私事,更确切的说是下官小女的婚事,还想请侯爷出手相助。”
一听说是婚事,张瑾瑜刚喝了口茶水差点吐了出来,怎么能扯上这个,难不成为民女做主,但也轮不到自己吧。
“冯大人你在开玩笑吗,你家爱女的婚事,要问也是你问,本侯过问不得吧。”
“侯爷误会了。”
冯永文急忙解释道,
“侯爷,也不您兜圈子了,下官这次来就是投靠您的,审理此案,侯爷您说怎么办,下官就配合怎么办,只是求侯爷一件事。”
冯永文说到这,脸色沉重,让张瑾瑜不免有些好奇,好家伙,那么直接,文官又出什么幺蛾子。
“冯大人请说,只要是本侯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张瑾瑜忽然想了很多,宁国府一案,自己怕是能左右其中了,当然要答应,武勋这边,襄阳侯虽然难缠,但并不会反对自己,康孟玉更不要说,皇城司那边不插手审案,文官只要投靠自己一人,贾珍是死是活,可就在自己手掌之间了。
“好,谢侯爷。”
冯永文见到侯爷答应,一脸的喜色,激动的就把事情和盘托出,
“侯爷,起因就是因为小女和宁国府嫡脉玄孙贾蓉口头约定,定下了婚事,如今宁国府出了事,本不该毁约,可是下官作为主审官员,如何能包庇与他,所以请侯爷,救救小女,这婚事.”
说着说着,冯永文脸色羞红,羞于开口。
但是张瑾瑜听明白了,不就是想悔婚,然后撇清关系,事做的不地道,可谓是白眼狼,不过大难临头各自飞,人之常情,
“不就是想悔婚吗,撇清关系,本侯理解,宁国府那些人,都不咋地,退了也好,不然你可是把你闺女送入狼窝了。”
张瑾瑜有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