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宽一拍桌子在,“你为了一个外人连叔叔伯伯都不顾了?”
洛予齐垂眸笑了两声,随即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人,笑意却不及眼底:“我喊了你们敢应吗?”
“口口声声用那点股份来威胁我,拿着那点股份的你们为集团做了什么?”他慢条斯理地问,“跟洛宽一样养情人,还是接着集团的名义在外面耀武扬威,集团给你们擦了多少次屁股要数出来听一听?”
几个股东脸色微变。
说着给人家面子,但这话说出来是一点都没有想到要给他们面子啊,这种事难道不是心照不宣的事吗,谁能比谁干净?
他们黑着脸:“你不要以为你真的可以独大,洛家家大业大,你真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
“谁知道呢…”洛予齐微微一笑,“你们的家谱你们自己留着,我的家谱从我这一代开始写。”
进家谱需要宗亲们的同意,但自己要出家谱那就简单了。
洛宽猛地站起来,拿起旁边的靠枕就扔了过去:“你胡说八道什么!”
见状洛卿忙往前倾身,替哥哥挡住了这个抱枕。
【幸好他没够到桌上的烟灰缸。】
洛予齐眸色更冷,将小萝卜往自己身后拉,站起身来俯视这些人:“你们真的以为这洛家的血很高贵?一个个都脏透烂透了,在我这儿亲缘关系不能成为你们的保护伞。”
他顿了顿,挑着讥诮的笑看向洛宽,意有所指:“只能成为你们的催命符。”
后面三个字被他咬得很缓也很重,洛宽甚至觉得他就是在说自己。
洛予齐从小做事就不顾后果,当初他甚至都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亲手将他从董事长的位置给拉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成了业内的笑话。
也是如此在洛卿入家谱这件事上他才会这么坚持,一定不能让洛予齐把所有的主动权都拿走。
可他也忘了,要是威胁到洛予齐,反过来他还会更疯。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洛予齐算起来是洛家正一脉的孩子,要是自己从家谱里剔除,虽然洛家不至于绝了后,可整个洛家命脉都在他手上,到时候没有了这层的顾及,他哪里还会关什么大股东小股东,说不准集团都不再姓这个洛了。
“你怎么敢?”几个宗亲声音都没有了底气,“老洛家这么多年的传承……”
洛予齐声音没有一点所谓:“那不是你们逼的?怎么能算到我头上。”
“你们在怕什么?”他笑了,“是怕所谓传承断了,还是怕以后没了我这个庇护伞?”
“时代变了,老东西,分清点形式。”他将洛宽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所有人,“别给脸不要脸。”
几个宗亲的话顿时卡在了嗓子眼,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说完就将坐在沙发上的小萝卜拔起来:“走吧,回家,你明天还要上学。”
洛卿从善如流地站起来,余光看到洛宽也气急败坏跟着起身,看样子又要像个泼妇似的砸人了,她拿起刚才砸过来的靠枕丢过去。
虽然力气小,但洛宽常年活在嫩模的床上,根本就体虚,还没捡到什么趁手的东西发泄自己的怒火就被那靠枕砸又跌坐在沙发上。
洛卿转过身顶着这个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皱眉凶道:“洛宽你真的很烦,甩也甩不掉没脸没皮。”
“你……”
谨记着孟老师说不能给人开口的机会,洛卿又打断他:“也有可能是精虫上脑把你脑子都给吃没了,所以你也想不到现在你是在赖着谁活着,我哥给你面子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着老死,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给他找不痛快。”
“你真以为你很重要吗?”她是从心底厌恶这个人,不知道毁了多少人的人生,“跟个二维码似的,不扫一扫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家谱上有你,死了都破坏洛家祖坟的风水宝地。”
“还有你们。”她转向那几个把自己看得很高尚的宗亲,“一个合格的长辈该是懂得体恤小辈,给小辈分忧,但你们除了会拖后腿添麻烦逼逼赖赖你们还会什么?张嘴就能闻到是什么味儿,知道你们肠子直,但也不能不顾公共秩序张嘴就拉,倚老卖老不把自己的脸当脸,脖子上顶的是肿瘤吗?分不清好赖话?”
“我跟我哥一样。”洛卿往前走了一步,表情十分凶,话里也不知添了几分真假,“你最好是祈祷你能好好死在嫩模的床上,不管是我哥还是我妈,以后离他们远一点,要是他们受到一点点伤害,我不会放过你的。”
【反正我最重要的就是这两个人,谁也不能碰。】
宗亲们惊骇地看着这个小姑娘,还是柔柔弱弱的,可他们却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洛予齐那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影子。
像是她真的会不顾一切要跟洛宽拼命似的。
洛宽活了这么多年,哪里有一次会像现在这样,被自己的两个孩子一起抛弃说出这样的话,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场就气得晕厥了过去。
宗亲们一急,立马顺着坡就下,一边喊家庭医生一边道:“予齐啊,都是一家人你看你把你爸气成什么样子了,家谱的事我们再商量。”
可洛予齐压根就不管洛宽的死活:“你们搞错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