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只觉得后背微微发麻。
宋淮时抬起她的帽檐:“要让我听吗?”
他们都听不到了,只能靠自己说。
洛卿下意识垂下眼睫:“嗯。”
“这个嗯,是回答哪一个问题的?”
洛卿耳尖再次漫开红色的涩意:“两个,都。”
啪嗒一声,头顶竹叶上那些积累了很久很久的细密水珠终于汇集在了一起,越滚越大,直到枝叶承受不住,滴落下来。
落在洛卿的鼻尖。
她像是被冰到一般身体颤了颤,下一瞬却被宋淮时抬手覆住后脖颈,微凉的掌心像是把握住了她的脆弱的命脉。
他低低喊了一声:“苗苗。”
“嗯。”
洛卿才应完,就见面前的人压下身来,呼吸落在她的鼻尖,克制的将那滴水珠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