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随意哈。只要别惹事,怎么都行。”符行川用梦游似的语气说道,“这回的报告,我待会儿告诉你们怎么写。不过这只黄粱,我需要先收——”
他去抓黄粱。那光溜溜的邪物瞬间变成拉丝年糕,一半被符行川扯了老远,一半紧紧扒在殷刃掌心。
“噗——叽——”
符行川面无表情地继续扯,黄粱没了圆球的形态,被扯得更长了。
“噗叽——叽——”它的噗叽声里几乎多了点嚎哭的意思。
“你看,它不愿意。”殷刃小心翼翼地说。
符行川眼里除了疲惫还是疲惫,此时此刻,他的双眼毫无光彩,几乎和钟成说有的一拼。
“哦。”他说,“那你管好它,出了事后果自负。”
“好的!”
“待会儿别人问起,就说小钟掉队,殷刃醒后先一步去找。剩下的事情,回到识安再说。”符行川一边说,一边从容地躺在地上。
钟成说在他的脑袋旁边蹲下,满脸疑惑。
“我先昏迷十分钟,缓会儿。”符部长沉痛地闭上眼睛。
……
海谷市人民医院,某间病房。
老人看向窗外。
天色已晚,比起窗外的景象,屋内的样子被映照得更清楚。玻璃窗成了半面镜子,映出一张皱缩衰老的脸。
“那家伙又擅自行动了。”
他冲自己的影像嘶声说道。
“很早之前,那家伙就不认同你的做法。现在让它也过来,没问题吗?”
老人的嘴巴张张合合,窗户上的影像却纹丝不动。
“劣质品失控,山镇毁灭,惨案在人群中传播……明明是验证我们‘理论’的绝好时机,结果它把劣质品直接吞吃了。我知道更升镇算是它的地盘,可是——”
影像安静地注视着他。
“……行,我承认,它的力量不可或缺。”老人冷哼,“那个沉没会不会善罢甘休,这个烂摊子,让‘戚女士’自己去收拾好了。”
“该排除的人,我会自行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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