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林的房中,张一水关好了房门。
“老王,这件事情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张一水满脸的严肃表情,他可不是小孩子。
“啥事情啊,搞得这么严重……”王林躺在摇椅上,因为喝了不少酒的缘故,脸上泛起了酒红,身上懒洋洋根本不想动弹。
“老王,你别和我装蒜了,香玉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告诉我她只是老薛的病人那么简单吧?”
“嗯,确实如你所说,香玉就是老薛的病人而已……”
“她的相貌怎么那么像我娘,除了没有我娘脸上的偌大胎记之外,几乎没什么两样?”张一水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王林,想看他什么反应。
“哦,长得相像的人多了去了,不过是碰巧罢了,再说了,你那时候还小,肯定记得不那么真切……”
显然王林早有准备,根本没有想解释什么。
“那香玉的名字又怎么说?我娘的名字可是叫‘玉香’……这也是巧合吗?”张一水可不会相信王林说的那一套。
“还别说事情就是这样巧,一水你啊,就是生性多疑,事情哪有那么繁琐啊,简单想就对了……”王林一番教育小辈的语气。
嘚,还真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一样糊弄了!
“那你总能告诉我她的身份吧,可不要说她只是农家女。那马车可不是一般人家能坐的了的……”张一水已经对这个老头失去耐心了。
“香玉确实不是寻常人家女子,她是荣亲王的长女……”这个王林倒没有什么隐瞒的。
“行,老王,我家就这么大地儿,你让我怎么安排这尊大神?”张一水家房间就这么多,根本安排不下。
“你把自己房间倒出来不就成了吗,放心我给你租子,保证让你满意……”王林笑着说道。
“连吃带住,一百两银子……一个月……”张一水小牙一咬,荣亲王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没问题!”
于是张一水便搬到春风三人的房间同住。
而从香玉来到张一水家,就消停了许多,最粘的是小丫头,偶尔还会盯着张一水傻笑半天……
下午当小白衔着一头野猪回到院子的时候,可是把刚来到这里的人吓得不轻,胆小的都差点晕了过去……
这里可是紧邻着大青山,他们还以为是猛虎下了山了呢!
“这真的是只狗?”三个老头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岂会看不出眼前的是只耕牛一般大的老虎啊!
“汪汪……”小白不屑的扫了三个老头一眼,显然它早就听到了他们的质疑。
“真是奇了怪了,这明明是一只老虎,怎么学会狗叫呢?”老何一向心直口快,午饭时要不是舍脸求了王林,他恐怕一滴酒都喝不到。
“都说了,小白是我家的大狗,爷爷你怎么还不相信呢?”小丫头轻抚着小白的头,语气很是不悦。
在小丫头的抚摸下,小白很是享受般的眯起了眼睛!
“青阳县主说得对,人家小白根本就是只大狗吗,老何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老班和老林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可何老头瞪着两眼就是看不见。
“哈哈,我说你们两个老家伙,是不是也老糊涂了,这明明是一只……”何老头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一颗硕大的脑袋已经遮挡了他整个视野……
“这……明明是一只……大狗……没错绝对是一只大狗……”何老头汗水瀛瀛,真怕自己触怒了眼前的这只‘大狗’,一口揪掉自己的脑袋。
直到小白退到小丫头的身前,他才瘫倒地上。
“我就说嘛,小白是我家的狗没错吧!”小丫头得意的说道。
这些人赶紧点头称是。
从此之后,老何看到小白都是绕道走的。
晚饭时王林又厚着脸皮向张一水讨要了两罐好酒!
“老王,我说你们读书的人都那么不要脸吗,照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月这酒就得被你给掏空了!”
“一水,你酿这酒不是就给人喝的吗……我这不也是为你清清仓库吗?”老王现在的脸皮可是能做鞋底子了。
“好喝……”香玉眉眼笑得弯弯,虽然小丫头只给她喝两口,却也很知足,一脸享受的样子!
“还是香玉姐姐乖,老师最不听话了……”小丫头轻抚香玉的手。
“嗯嗯,香玉最听话……”一大一小两个人感觉就像唱起了双簧。
“咦,香玉,你之前不是动不动就咬人吗,怎么现在就不咬了……”薛敬之觉得香玉只来半天变化还是挺大的。
“狗狗……才咬人呢……”香玉看着薛敬之满眼的不屑。
一顿丰盛的晚饭之后,众人便在大厅里闲谈了一会儿,便各自回房休息。
呼啦的多出这么多人,张一水的家里根本住不下,只得安排那些下人和车夫暂时到村学里面住一宿了。
本来香玉是被安排在张一水住的房间,可这香玉拉着小丫头的手死活都不放手,考虑到香玉的疯病,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发疯,萧月儿也挤了小丫头的房间……
薛敬之可是不能放心,香玉咬人的狠劲他可是知道的,结果他在大厅里坐了大半夜,倒是和小白做了个伴,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