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勋看着张一水认真的解释道:“这些年来,大夏国的文人墨客很少写关于农民和军队的诗词的,即使有也没有一点水花……”
“所以呢?”张一水问道。
“所以当兄弟你那两首诗传到京城之后,整个京城的各个阶层的反应都炸了……”杨勋表情夸张的很。
“不过是两首诗而已,没那么夸张吧?”张一水疑惑的问道。
“兄弟,你是不知道,你这两首诗不但成了诗中的极品,更是把农民的辛劳和士兵的浴血体现的淋漓尽致……”杨勋说得眉飞色舞。
张一水无语。
“走,咱们车上说……”,看到马车和护卫过来了,杨勋拉过张一水。
“阿勋,就算这样,也不至于让这些女孩疯狂吧?”张一水不能理解这些。
“兄弟,你这么聪明,怎么连这事情都想不明白呢?上京城哪个大才子没有一批崇拜者啊,很多人自然想比过你那两首诗,结果,都是自取其辱,结果你的崇拜者就多了起来……”杨勋解释着说道。
“这样啊!”张一水只能无奈的摇头了,今晚这首《塞下曲》再传出去,那估计再出门都要戴面巾了。
不过是两三首诗而已,至于这样吗?
这边的张一水还没有到住处,那边他写的诗已经传开了!
“《塞下曲》……张一水公子又出新作了……”被抄下的诗句已经传到附近的酒楼。
“好诗,真是好诗,不愧年纪小小便能成为北境的参军……”有人品味一番这首诗,由衷感叹道。
“不过泥腿子写的诗,哪好啊?要说写诗,还要看于家大公子,写景,写情,写物,写人,哪一首都是绝品……”
有赞扬的,自然就有反对的。
“这位兄弟,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那于大公子却有才华不假,可他作的哪一首诗能和张公子这三首诗相比?”另一个自然看不过了。
“这三首诗只写泥腿子和兵痞子,有什么好的……”还不等那人说完,几个拳头就已经打过去了。
结果这酒楼里面便乱了起来……
“好诗,真是好诗……”荣亲王不吝赞叹着说道,荣亲王杨光北毕竟掌过军权,自然对这首《塞下曲》是喜爱不已。
“父王,不过是一首诗而已,你那么激动干嘛……”杨雄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坐在椅子上,翘起来的二郎腿不断的抖动着。
荣亲王一见到儿子这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雄儿,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浪荡模样?”荣亲王压着怒火说道。
“父王,这天下都是咱们杨家的了,我怎样也不需要别人来管!”杨雄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杨家怎么出了一个你这不孝子孙呢,皇族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杨光北把桌子拍得嘭嘭响。
“哎呦,王爷,这是怎么了……”王妃正好走进大厅。
“王妃你来的正好,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荣亲王只感无力。
“雄儿,你就不能好好的,就不能不惹你父王生气吗?”王妃不断的给杨雄递眼神。
“父王我错了……我一定改……”杨雄立马变成听话的样子。
“雄儿,这荣亲王的头衔早晚要传给你,如果你再这样无所事事下去,我怎么能放心把这么大的家业交给你?”荣亲王只能将自己的担忧都吐露出来。
“王爷,放心吧,咱家的雄儿一定能撑起这荣王府的……”王妃帮自己儿子说着好话。
“王妃,咱们雄儿什么样你真的不知道吗?”荣亲王不由得摇头走出了大厅……
一夜之间昨晚状元楼文人间的比试传遍了京城,张一水和杨勋的字画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而张一水的诗句更是名满京城!
“七公主,张一水的行踪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正在十殿下城内的一处住所……”一个女婢恭敬的跪在地上禀告。
“好,小草备好轿子,我倒要去看看那小孩子是否真有那么大才能!”七公主一声冷笑。
原来这七公主和十王殿下很是不对付,在皇宫里没少闹别扭,所以,一听说张一水的事情,七公主便想要触触十王的霉头。
很快七公主的轿子便在四个丫鬟和十个护卫的保护下,向着张一水住着的宅子去了……
张一水早上起来后便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只一会儿,便有人找上门来。
“张公子……七公主找您……”十王殿下的人,见过皇族,倒没有多少惊慌。
“哦,不知这七公主和你家殿下关系如何?”张一水毕竟是客,总不能给主家拉仇恨,所以他想知道这皇族姐弟俩的关系怎么样。
“不好!”
“好,你这就让七公主进来吧……”张一水整了整衣襟,带着小白,张横和张一山到了大厅。
“好大的胆子,公主驾到,你们竟不到门口迎接,罪该万死……”一个丫鬟的声音传来,接着是铠甲的声音。
张横和张一山跪了下来。
很快七公主在四个丫鬟的簇拥下走进了大厅。
“下官不敢,下官只借住十王殿下的别院,本就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