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易中海一天内被连续揍的事情,
大家明白了一件事,
白面书生,有可能也能成为“冷血书生”,
特别是陆言这种,不管从外表和形象看去,都跟“文化人”一般的家伙,他更狠!
接下来的几天,院子中的人也学聪明了,没多少人敢在陆言面前瞎逛,
生怕他一个不爽,按着你就在地上一顿摩擦,
对此,“陆开山”只能表示,他慈眉善目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这天跟阎埠贵在院子中下棋对弈,
陆言反手将马飞跃楚汉河界,来到他的面前道:“将军!”
“哈?”
震惊的看着棋盘,阎埠贵满脸错愕道:“陆言,你这玩的不对劲吧?还能这么飞棋的?”
“你就说,我这马,它还在不在棋盘中吧!”
询问着阎埠贵,陆言则是取出破甲榔头放在一旁,满脸微笑的开口,
“在!”
思索许久,阎埠贵只能含恨说出这句话,
“那得了,我赢了,再见!”
抓起桌上的地瓜离开,陆言潇洒的背影,让阎埠贵咬牙切齿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爹,伱这是咋了?”
看着阎埠贵回家,阎解放不由得询问起来,
“还能咋回事,肯定是被对面的陆言给坑了呗,你看爹那样,恨不得杀人!”
笑嘻嘻的开口,旁边的阎解成则是解释起来,
每次都是陆言用肉去钓阎埠贵,他还能每次都上当,真是妄为铁算盘啊!
“我这不都是为了家里吗?”
气愤的开口,阎埠贵则是不由得恼怒起来,
每次他都能力压陆言一头,可最后,那小子,他不讲武德啊!
那破甲榔头一放,他难道还真敢赢吗?那不是得变成易中海跟傻柱一样?
就在阎埠贵在家暗自气愤时,陆言则是用自己重新垒砌好的灶台,开始烤地瓜,
别说,这从阎埠贵手里“抢”的东西,就是甜啊!
而就在陆言刚刚弄好地瓜,罗镜和妹妹也回来了,
望着陆言,两人乖巧的开口道:“师爷!”
“来,先去洗手,然后吃个小点地瓜,我们准备做饭!”
露出笑容,陆言看着两个孩子,也是不由得一阵惋惜,
要是罗老歪还在,看到孙子和孙女被这么欺负,估计都得拿迫击炮杀人吧!
就在陆言这里刚刚忙活开,
隔壁中院的贾家则是开始作妖起来了,
院子本就不算太大,再说陆言的厨艺,那可是抵达了神技,
拜师李本顾,学习东北菜,后拜阿贝仙女学习川菜,陆言敢说,厨艺方面,没人比他更好,就算有,他也要拿着刀,攘死对方,然后在说自己更牛!
没错,陆言有时候就是这么“无耻”,不然这天下
“奶奶,我要吃肉,吃肉!”
“我饿!”
在床上叫唤,棒梗可谓是将撒泼打诨施展到了极限,
看到这一幕,贾张氏则是不由得道:“等你妈回来,到时候就有吃的了!”
“我不要吃白菜根,我要吃肉!”
大声的哭喊,棒梗的声音可谓是传得到处都是,
可就在贾张氏无奈的时候,秦淮茹回来了,手里却并没有饭盒,
因为傻柱都被陆言打断手了,她上哪去拿饭盒?
“你这没用的东西,我们贾家真是造了孽了,找了你这个媳妇”
看着秦淮茹没有拿回来饭盒,棒梗还哭的这么“惨烈”,她则是又开始叫唤了,
就在这时,棒梗却喊着道:“妈,我要吃肉!”
看着棒梗,秦淮茹则是忍不住的开口道:“要不我去问问!”
“那你还等什么,快点去啊,拿着个,装的多!”
拿着一个陶瓷大碗递给秦淮茹,贾张氏的脸上露出狡黠神色,
在家里,她和棒梗吃的最好,至于槐花和小当,那都是赔钱货,
秦淮茹也只能在两个女儿后面,弄点汤水泡窝头,
但这不是他自找的吗?
现如今每人每月的定额是五元,这是能吃饱的范畴,
谁家天天过年似的白面馒头,除了他贾家,估计易中海他们几个都不敢这么吃,
要知道,他的工资可是一百零八啊,加上票据,在调剂一下,难道不可以?
那是舍不得,但贾张氏可不管这些啊!
冒着院子中不屑的神色,秦淮茹藏着碗来到前院,
可就在她刚打算敲门的时候,大门却打开了,
将垃圾扫到外面,陆言看了眼秦淮茹道:“碍眼是不是,谁家吃饭的时候跑上门的,滚!”
“那个,陆兄弟,你看”
就在秦淮茹打算说开口词时,陆言却眯着眼睛道:“你信不信我去中院,打断你儿子另外一条腿?”
当陆言的话说完,秦淮茹不由得道:“不至于吧,我儿子他没做什么,你看你家做这么多菜!”
“我菜做得多,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说着,陆言反手抄起破甲榔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