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听了,不禁感到一阵得意,心道:“原来令狐冲这恶棍竟是给人杰杀的。如此说来,他二人是拚了个同归于尽。好,人杰这孩子,我早知他有种,果然没堕了我青城派的威名。”
瞪着仪琳,冷笑道:“你五岳剑派的都是好人,我青城派的便是坏人了?”
仪琳垂泪道:“我……我不知道,我不是说你余师伯,我只是说他。”说着,又向罗人杰的尸身一指。
定逸师太向余沧海道:“你恶狠狠的吓唬孩子做甚么?仪琳,不用怕,这人怎么坏法,你都说出来好了。师父在这里,有谁敢为难你?”说着,向余沧海白了一眼。
余沧海心中有些不安,他怕仪琳受了师父的指使,将罗人杰的行为说得十分不堪。自己这弟子既已和令狐冲同归于尽,死无对证,便只能听仪琳一面之辞了。于是他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师父,你敢奉观音菩萨之名,立一个誓吗?”
仪琳道:“我对师父决计不敢撒谎。”跟着向外跪倒,双手合十,垂眉说道:“弟子仪琳,向师父和众位师伯叔禀告,决不敢有半句不尽不实的言语。观世音菩萨神通广大,垂怜鉴察。”
天门道人皱着眉头,来回踱步,心中思索着仪琳所言对五岳剑派的影响。他想着令狐冲之死,若真如仪琳所说,那其中必有隐情,可不能轻易放过青城派。
其他门派的众人,有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事情的发展;有的则冷眼旁观,整个厅内气氛紧张,每个人都在等待着仪琳接下来的讲述。(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