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舒的贵人的需求极高,这种贵人甚至有可能源源不断带来裨益之处。
想到此处,董仲舒的脸上不免还多了几分和善,只觉敖厉有可能属于自己命中的贵人。
“那董某就多谢了”董仲舒抱拳道。
“不用客气,这就算是我给小儿交一些学费了”敖厉摆手道。
“也行,那我就收下了”董仲舒点点头道。
“那一切就拜托了!”
敖厉伸手牵过敖青的右手,又将敖青的右手放在董仲舒手中,而后一脸满足踏步而行。
他步伐虽是如常人行走,但不乏缩地成寸的能耐,在人流中穿梭数次就不见了踪影。
“一切拜托?”
董仲舒微微一疑。
“我爹说让我这十年一直跟着夫子”敖青道:“您教学的时候允许学生睡觉的么?”
“十年时间就这么一切都拜托了?”董仲舒疑道。
“对啊,十年时间又不长,等十年过去,我爹就会来接我啦!”
敖青点点头,仿若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
董仲舒觉得敖厉是贵人,但这个贵人贵得太短暂了,交托敖青之后就当了撒手掌柜跑了。
董仲舒还没见过如此胆大放心的父母。
更为麻烦的是敖青属于龙妖,哪怕龙族化形少有妖气,但这不意味着别人无法看出来。
江都之地也就罢了,一旦董仲舒入长安城,敖青被看穿的几率会直接上升。
他这不是教学生,而是在充当保姆。
想到此处,董仲舒不免头疼了起来,只觉比照顾张学舟还要麻烦。
如果敖青显了妖身被人斩了,那便是一桩大麻烦。
他一时感觉自己碰到了贵人,一时又觉得这种事情会给他带来高风险,从此有无穷祸患。
此时此刻的他,仿若就站在一道福祸的分割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