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华艺问你要不要战略投资他们？”
李牧回去后，也和刘伊菲提了一嘴这事。
“对啊，怎么了？”
“没，只是觉得有些诧异，倒是没想到华艺混的这么惨。”刘伊菲轻笑着一边给李牧揉着肩膀，一边说道。
“什么叫这么惨，明明是梦影传媒占优势！”
李牧不满意刘伊菲这个回答，好歹也得夸夸自己，给点情绪价值是不是。
“是是是！”刘伊菲哪还能不懂李牧，连忙称赞道，“所以像博纳光线他们，华艺就不考虑了？”
“应该不会考虑，因为两家资金也没充裕到哪，他们有的华艺也有，倒是不如阿里影业和腾讯影业.”
“好像也是！”
刘伊菲如今也不是萌新了，对于这些也有了一定的认知。
“妈妈，窝要给爸爸按摩.”此时刚和阿拉玩耍完的小包子蹦蹦哒哒的跑了进来，随后十分开心的说道。
李牧顿时差点想拍额头。
虽然小包子是一片孝心，但是那压根不是按摩，就是骑在李牧肩膀上，然后小手轻轻捶打，美名其曰按摩。
“好好好，让位置给你。”
刘伊菲看到李牧的表情，不由捂着嘴偷笑道。
“嘻嘻，爸爸，你把窝抱起来鸭。”小包子在李牧脚边，萌萌哒的眼神正期待的望向李牧。
“来吧。”
李牧无奈，但是谁让是自己女儿呢。
“嘻嘻！”
小包子被李牧抱起来后放在了肩膀上，好在沙发的靠背够高，不然李牧还得担心会不会掉下去。
“嘟噜，嘟噜，嘟噜.”
“哒哒哒！”
“嘟噜，嘟噜，嘟噜.”
“哒哒哒！”
小包子小手轻轻捶打着李牧肩膀，一边哼唱。
李牧顿时也是哭笑不得。
“嘟噜，嘟噜”
“多冷鸭！”
“窝在东北玩泥巴！”
“虽然东北不哒鸭！”
“.”
“你最近听的歌都这么抽象吗？”李牧实在想不到小包子从哪学来的，也只能是大人们偶尔播放的歌中学来的。
其中最大的可能性自然是刘伊菲。
“我好像没放过吧。”刘伊菲感觉自己都是第一次听这歌。
“我在妈妈电脑里点到的。”小包子大声喊道，“窝鞋得可快咯.”
“哦，想起来了，有一次我好像点到了B站，没关，估计是那时候，小包子点到了”刘伊菲捂着额头，还在笑，因为那魔性的歌词，实属忍不住。
“对，学的很快，在幼儿园都学到了什么？”
李牧话锋一转，一时间轮到小包子有些紧张了，眼珠子疯狂的转动。
“鞋到咯好多好多！”
“好多是多少？”
“就系好多！”
听到小包子跟自己在绕口令，李牧也不禁笑了起来，随后也没过多追问。
就这回答，李牧早就懂了，不过幼儿园本就是玩的，学不学到东西其实大差不差。
“你啊，你啊，就记住了你爸那句话，还真是学的进就学，学不进就多吃点饭”
刘伊菲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小包子的额头。
“爸爸说滴鸭，他给了钱钱哒.”
小包子则是吐了吐舌头，依旧十分高兴的拍打着李牧肩膀。
刘伊菲给小包子逗笑了，“拿你没辙。”
“.”
12月的影视业依旧没有起色，薇娅直播间卖出了15万张电影票，但依然拯救不了《只有芸知道》票房的后续乏力。
历经6天时间，《只有芸知道》票房终于突破1亿，也可以说是勉强破亿，这样的成绩对于冯小刚来说并不算好。
影片破亿之后，冯小钢发文感慨，甚至还回忆起了当年《天下无贼》票房破亿时的情形，对比《只有芸知道》票房破亿，当年的豪情万丈与如今的低调冷清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过回应他的或许也只有接近二十年前的他自己了。
陈凯哥在工作之余，也对冯小钢这番话有些触动。
时代变迁，新锐导演崛起，影片票房动辄二三十亿起步，不过30亿都不好意思庆功，若不是《我和我的祖国》拯救了他，也算是30亿导演，或许感慨的人还得加他一个。
“时代真的变咯。”
张艺某看着这位往日还和他一起争锋档期的导演，如今字里行间，都写着迟暮的不甘心，以及心酸，不由感慨道。
“冯导在文艺片上，确实不合适！”
李牧感觉冯小刚就是发错了力，当然还有就是脱离群众太远了，没有了当年从泥土里起来的那种灵光了。
当然崔泳元功不可没也是真的。
几人的导演工作还在推进，距离开拍其实也仅只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了。
而就在1月即将到来之时，全国都被卫健委一则公告给震惊到了。
“刚才我爸打电话给我，说是最近别回老家”
当天，李牧回来的时候，刘伊菲特意和李牧说了这事。
“叔叔现在在哪？”
“还在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