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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蛇头还弹了一下才不动了。
陆满月尖叫着把身上的半截蛇身甩了出去,不住用手抹着脸上的血。
高台下的三人转头看向侧面的那座矮山。
上头站着一个穿着长袖长裤的魁梧男人。
男人手里握着一把驳壳手枪,细细长长的枪管,斑驳脱漆的枪身。
他站在逆光中,看不清长相。
阳光却给他镀了一层金辉,看着十分耀眼夺目。
秦天和秦天爸赶紧把绳子和麻袋往身后一藏。
秦天妈立即开始演,感激涕零地冲着男人拱手:“谢谢谢谢,要不是你这一枪打得准,我儿媳妇就被毒蛇咬了。”
陆满月赶紧反驳:“我不是她儿媳妇,他们全都是坏人。”
秦天妈赶紧道:“巧巧啊,吵架归吵架,可你没能拿性命开玩笑啊。刚刚要没有这位好心的同志,你就被蛇咬死了啊。
我天儿是跟外头的寡妇说了两句话,可是他跟她真的没啥,你别多心。
你乖啊,赶紧下来,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会让天儿跟外头任何一个女同志讲话,你就原谅他吧,咱们可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啊。
当着外人的面,就别跟妈闹别扭了啊……
小心让人笑话。”
“你说,她是你儿媳妇?”男人的声音嘶哑暗沉,听着有些刺耳。
秦天妈,秦天,秦天爸齐齐点头。
男人陡然冷笑了一声,“我媳妇,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