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扶着郑松的黑发,柔软的碎发软趴趴地贴着脑袋。 温惠说:“想睡觉就睡吧。” 郑松的面部彻底埋在她的怀里,他的面部肌肉抽搐,有股特别的如潮水般的情绪涌来,使他的心脏被包裹在冰凉的水中,语气不自觉地带上悲伤的气息,这种情绪来得莫名其妙,他自己完全说不上来原由。 “......惠惠,我不想睡觉呢。” 温惠一怔,郑松的话前后矛盾,且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前面说想睡觉后面又说不想睡,他语气透露出的情感使温惠不安地眨了眨眼睛,面前坐在椅子上,环抱着她的腰肢,将面部贴靠在她小腹的男人,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可怜气息,仿佛即将被丢弃似的......奇怪,他怎么突然这样脆弱了? 这和温惠熟识的男人有很大的不同。 温惠的思绪被郑松撒娇般的呢喃唤回来,垂眸,男人仰起头,学着她在餐桌上做出的动作,下巴靠着她的小腹,仰着脸,猫似的眼瞳圆润透亮,映着浓郁的依赖。 他说道:“惠惠,惠惠。我的心情不是很好呢,你可以亲亲我吗?” 温惠被他柔软的眼神盯得心头发酸,一股恋爱之情油然升起,她弯腰,郑松适时地往上仰头,郑松的唇滚烫,温惠细细吻了很久,不带丝毫情,欲。 分开的时候,温惠的眼神朦胧间,看到郑松露出一种仿佛初生幼崽的神情,粘腻得宛如有根丝线缠绕住她。她听到郑松用略微发颤的声音说道:“惠惠,你喜欢我吗?”他似乎很羞耻,问完之后整张脸都红了。 温惠捧着他脸,眼神柔柔,笑道:“不喜欢能嫁你吗?” 郑松的脸色没见多好,状似乞求地说了句:“......能只喜欢我吗......” 温惠没听清,郑松枕着她的小腹,在睡意袭来的时候,让温惠离开书房,他将书房门反锁,知道这样无济于事,就连睡梦中都是紧皱着眉头。 很快,郑松的意识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