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而来的烈娇作为圣女,面对漠北联盟即将占据定州城自然要前去露露面,只是烈娇现在兴致并不高,因为她刚从漠北深处回来,圣母司徒乐居然活得比以前还要好,自己这个圣女身份可能短时间内不会变了,而只有成为圣母才能有更多的权力,不过好在司徒乐似乎现在不在乎这南边的事务了,她让烈娇在南面所有圣殿事务都有决断之权,虽然司徒乐似乎给她了最大的权力和信任,但是烈娇却越发的感觉不自在,因为以前的司徒乐一心为漠北考虑自己基本能把握司徒乐的意图,而现在她却看不透司徒乐的一点心思,烈娇还记得自己告诉她大夏金刀门和宁王造反的事后,司徒乐也只是哦了一声并没有显得多高兴。因为烈娇不知道司徒乐现在坚信李凌说荒凉的漠北也能建成自己的美好家园,她的一切心思都用在了建设漠北上,而烈娇看着司徒乐这近一年来的成果,贫瘠的土地也只是比以前稍好一些而已,而烈娇的烈火堂占据了虎口要塞相对富饶的土地,比这里可是好太多了,有那么大把的好土地不去抢还呆在这里干嘛?烈娇心中不由的怀疑司徒乐是不是老糊涂了,烈娇不知道自己虽然自认血脉是文明的南夏人,但是她的思维已经逐渐变得和漠北人差不多了———能抢就抢,然而烈娇看着司徒乐比以前显得越发黝黑的发色自然知道司徒乐没有变老糊涂。烈娇在司徒乐这里找不到答案,她猜测司徒乐的变化一定和那死去的李寻思见面有关,那夜李寻思到底做了什么治好了司徒乐的绝症?又对司徒乐说了些什么?只可惜那李寻思死了,烈娇想得各种疑惑头都快炸了,忽然她发现大军已经到了定州城东。
呐塔这队人马有五万余人,其中两万是鹰部精骑,还有一万格林狼部骑兵,其他两万多是各附属部落的人马,呐塔也看见了城外列阵的呐克顿时心中一紧,以为呐克已经拿下了定州城,这时一只神鹰落在呐塔身旁神鹰者肩上,随后神鹰者就在呐塔耳边数语,呐塔听了知道城中那卢寿老头还在抵抗顿时露出了笑容,只要自己到了这定州城,现在定州城拿下自己也有一半功劳了。呐塔就上前对呐克笑道:“我的二弟,听说你打了三个月也没拿下这定州城,父汗特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这自然是呐塔要在众人面前尽量的削弱呐克的功绩,烈娇本以为呐克会被激怒,不想呐克却微笑道:“多谢大哥和圣女殿下,泰长老风堂主前来相助,想必大家连夜赶路也累了,我这就给你们安排上好的酒肉接风洗尘。”随行的烈娇烈风和拉泰对呐克点头示意,而呐塔以为自己压服了呐克顿时大笑对左右道:“我早说过,到了我二弟这酒肉管够!”左右部将都跟着哈哈大笑,呐克也陪笑直接引大军到城南大营,而一旁的烈娇却觉得有问题,因为烈娇看见远处城东城墙下还有许多没有清理完的数千战马和人的尸体,那多半是昨日定州城守军突围时的惨烈的大战,但是既然定州守军主力都突围了怎么城里还有守军抵抗?因为这种城破后的突围机会基本就一次,有战力的突围出去剩下的就会很快投降,如果突围失败他们也会士气大跌很快被击溃。
呐克有意拖住呐塔,呐克知道呐塔好酒更是专门拿了定州城的数十坛好酒出来,而且这城南又离城北最远,也是让众人尽量不想到战事上来,呐克本不善酒也对呐塔道:“大哥,这是我从定州城缴获的上好定州佳酿,我这第一杯先敬草原神保佑父汗永康!”顿时所有人也都起立一起敬道:“敬草原神!”呐克和呐塔连喝了数碗,呐塔喝得也痛快,呐克借着还有点清醒就趁兴下令道:“今日我得知父汗康复,而我大哥又带兵来相助,我呐克十分高兴,我今天要和大哥喝个不醉不归!如果没有紧急军情打扰我们兄弟俩喝酒的,杀无赦!”呐克自然知道自己的队伍里可能有人会想呐塔报信,因此借此威慑一下众人,而呐塔听了认为呐克已经臣服自己很是高兴道:“二弟说的好!今天谁也不要打扰我们兄弟俩喝酒!”呐克借着酒劲手拉手肩并肩呐塔寸步不离,只让一个想给呐塔报信的无法靠近,在外人看来这两兄弟还真是感情深厚,格林狼部首领格雷瞧了不由的眉头一皱心道这鹰部两兄弟如此感情好以后可能越来越强大,而拉泰作为呐曼的好友见到也很是替呐曼感到欣慰,只有烈娇心道这里面一定有鬼,她可知道呐克从云州离去的时候对呐塔很是怨愤,现在怎么可能关系这么好?烈娇一想就明白是呐克想拖延时间,烈娇却心道这呐克也是太执着了,刚看城东门都是漠北的人马,城南城西也都是漠北的人马,定州守军龟缩城北被灭可能就这一两日,但是现在呐塔已经到了这里,就算全是你出力拿下定州城,但是以后天下人都只会说是漠北可汗的大王子和二王子合力拿下定州城,而不会去分辨谁出力最多,或许呐克这一直不停喝酒是为了麻痹自己的内心吧,烈娇想到呐克也是可怜人一时对他倒有些同情没有出言询问。
城北军营附近,公孙豹接到呐克的消息就带队发起全面攻击,而卢寿等守军也顽强抵抗,在他们想来援兵就要杀进来了,虽然卢寿兵少,但是现在需要守的地方也少,反倒加强了防御厚实度,一时双方的战斗更为激烈,刀剑相交枪林如箭双方不断有人倒下,而这时李凌却想着怎么找机会带着定安出去,李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