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饭,结果见灶房那边炊烟袅袅,一看就是已经有人在做了,她快步进了院门。
“小叔?”
“在呢。”
灶房里传来肖乐的声音。
肖二嫂洗了手后,笑着走进灶房,发现饭菜已经做好了,又是鱼又是肉,锅里还有最后一青菜煎蛋汤。
“昨日我和大姐回来,才知道你也去县城了,倒没碰上。”
“我和莫丞哥哥一起去的,他带着我去听戏曲了,一直在屋子里,所以才没碰上。”
肖二嫂眨了眨眼,看着快乐无比的小叔子。
“对了,大姐怎么样?”
肖乐把汤舀起来,又把锅洗了。
说起肖大姐,肖二嫂笑道,“没事,大夫说上次意外后,没有调养好身子,开了几贴药,让她多走动,一年后就可以要孩子了。”
“我就说她听风就是雨嘛,”肖乐数好碗筷,“二嫂,你去叫他们回来吃饭,就不送去地里了,这鱼不好装。”
“欸。”
肖母等人回来后,看着这一桌子的菜,肖母哎哟一声,指着肖乐还没骂,肖乐便道,“全是莫丞哥哥买的,我买的鱼还养着,肉还放着呢,等二哥回来再吃。”
“什、什么?”
肖母掏了掏耳朵,“你说谁买的?”
“莫丞哥哥啊。”
肖乐招呼着肖大姐和肖父他们快吃。
“他咋买这么多东西呢?”
肖父也问道。
“我帮了他一点小忙,”肖乐夹了块鱼,笑眯眯地吃着,“我手艺还不错嘛,你们都尝尝我做的鱼。”
“是不错,”肖大姐点头,“比我差一点。”
“是是是,你最厉害。”
肖乐轻哼,“可搁在这村里,哪个男人做鱼比我好吃?”
“这有什么骄傲的,”肖母哎呀一声,追着问,“你帮了他什么忙?”
“秘密,”肖乐给她夹了块肉,催促着她快吃,“娘,您别问了,反正我没做犯法的事儿。”
“你要是敢做,我打断你的腿!”
肖母一边吃着肉,一边骂他。
肖大姐脸上已经没有一点阴霾了,可见心结一解,什么事儿都过去了。
“之前做的发簪,我们拿去卖了,”肖二嫂对肖乐轻声道,“不过没你做的好,价钱比上次的差了一半。”
“已经很不错了,”肖乐对她们竖起大拇指,“娘,您说是吧?”
“那是,”肖母十分骄傲,“你二嫂和你大姐的手艺,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一家人笑呵呵地吃过饭后,肖母和肖大姐去收拾灶房,肖二嫂拿出昨日买回来的银丝和珠花,“这是我和大姐做的,小叔,你看这次的怎么样?”
“二嫂,”肖乐抬头看她,“我的审美不一定就是最好的,以后你要跟二哥去县城铺子里当掌柜,你得学会欣赏别人,再做出合适那一类人的发簪。”
“我、我要去县城做掌柜?”
肖二嫂吓一跳。
“当然了,”肖乐比她更吃惊,“难不成,你要让二哥一个人在县城?咱们开的是配饰铺,那得多少姑娘去瞧啊,二嫂,你真放心?”
肖二嫂的脸一下就红了,她慌忙地将东西拿回了堂屋桌上,垂眸看着自己做的发簪,轻咬了一下红唇。
“二嫂,我看好你哟!”
偏偏院子里还传来小叔大声的称赞声。
她真的行吗?
肖二嫂拿起发簪发呆。
下午肖乐也跟着下地去了。
他像个虫,肖母说一声,他往前动几下。
看得肖父拿起锄头追着打。
当然是闹着玩的。
肖母现在脸上的笑就没下来过,因为肖乐中午刚给了她一张银票,那可是一百两!
足够他们家好好的生活一辈子了。
但是肖乐很快就让她有了危机感,“娘,咱们家的房子还没修吧?这青砖大瓦房,除去两个偏间,怎么也得要四间正房外加一堂屋,您算算,得花多少银子?”
乘凉的时候,肖乐问道。
肖母的眉头随着他的话,越来越紧。
“就莫大郎现在住的那房子,”肖父眯起眼想了想,“当年花了近五十两,屋子里的床和柜子,桌椅板凳,又花了小十两银子,这就是六十多两了。”
普通一家三口的人家,小日子过得不错,一年下来也才花三两银子。
一个青壮年,就比如肖二哥,他一年在外赚回来的银子,顶多也就五两。
用六十两修房,不容易。
“二哥二嫂以后还要娃娃呢,男娃得送去读书吧?那读书一年可得不少银子,女娃也得送去启蒙,外加学其他傍身的东西吧?那也得花不少银子。”
肖乐细数着,越来越多,肖母赶忙按住他的手,“别算了,这银子咋这么不经花呢!”
肖二嫂和肖大姐听完后,也觉得花费有些厉害。
肖母原本眉开眼笑的脸,顿时变得乌云密布。
“娘,我刚才算的都是花钱,还没算挣钱呢,”肖乐笑眯眯地给肖母锤着肩膀,“就我这吧,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