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白云潜则淡定的顶着满府惊奇不已的视线,回了沉香院。清芷和清瑶如今已经发现他不见了,见他回来连忙迎了上来。
“放心放心,这事儿你们王爷知道是我逃得厉害,不会怪你们看守不利的。”他随口说完,又嘱咐,“不过明天记得给我挑件好看的衣服,我要穿着回去艳压,不对,是震慑坏人。”
清芷赶忙上前道:“王妃长得好,自然穿什么都好看。若要威势重一点儿,可挑藏蓝或者玄色的衣衫。但奴婢觉得以王妃的身形相貌,穿浅蓝,月白这些颜色的都可以。另外今日虽说是回门,但王妃身份不同,就是穿正装也是可以的。”
“算了算了,那王妃服瞧着也不怎么好看。”白云潜道:“就挑身月白的吧,你们再给我把头梳好看点儿就行了。”
清瑶立即点头,但其实王妃是男人,梳头并不像女子一般可供挑选的花样儿多,也很是简单。
未了挑一根合适的玉簪戴上,就好了。
白云潜翻身上床,那边清芷立即便出去了。哪怕王妃说了,她还是要出去看一下,是不是王爷当真知晓。不过这些就不关白云潜的事情了,他美滋滋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也的确没有早起。
清芷和清瑶帮他挑好衣服,是一身月白色的长衫,配同色腰带,上面用金丝线乡着花纹。白云扬长得好,身材也撑衣服,穿出来是风度翩翩,甚是好看。
两个丫环又说了一些夸奖的话,听得白云潜越发满意了。
“你们可真是利索。”白云潜夸完,顺口又道:“不过你们俩真的不分一个回去管你们王爷么,我昨天可见他自个儿宽衣呢,边脱边往屋里走,腰带都解岔了给系成死结了……”
“不会吧!”清瑶想也不想就道:“王爷一向不用人帮忙宽衣的,怎么会解不开腰带?”
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那完全是某人倒打一耙,给人系上的。白云潜可能也觉得自己说得太假,一个能外出打仗的王爷,怎么可能四肢不勤。于是跳过了这一茬,干脆感慨,“算啦,如此美人,我也不想让给他,我这里别说两个,再来二十个都还嫌不够呢。”
总觉得他们王爷会被带绿帽,清瑶听了这话没忍住看了白云潜一眼。倒是清芷沉得住气,跟没听到似的。
而此时,外面等着看赌局结果的人都盯着静王府呢。
“都这个时辰了人还没出来,怕是真的不会回门了吧!唉,你们说这静王妃还活着呢么?”
“要是死了,肯定是会传出来的,那是王妃又不是丫环,哪里能瞒得住。”有人接话道:“八成还活着,就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可能已经下不来床了吧,不然能不赶紧回去让家里做主?”
“别的我不管,我可是压了他没法回门的,如今看来,银子岂不是赚定了,走走走,去兑银子去。”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傻子,据说押了六万两进去,压的还是不回,这会儿也不知道有没有输哭了。”
正说着,就见有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不,不好了,静王爷跟新王妃,出,出门了。”
众人当即一惊。
“往哪儿去的。”有人还抱着希望。
结果当然是落空,“看方向,是往靖远侯府去的。”
这一瞬间有多少人想哭尚且不清楚,总之白云潜是已经上了马车。身为王妃,他坐的马车还算是比较舒适的那种,又大,上面铺得软软的,旁边还有小格子放些茶点什么的。
而且还有俊美的王爷陪着。
他手一托腮,便美滋滋的看美人儿。满脸都是‘长得真好看啊,我喜欢,我可以’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你再这般,我就回去了。”裴静深冷冷道。
白云潜立马收回目光,“别啊,都出来了,再回去多不划算。”他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外面的人大多瞧着马车都惊呆了,仿佛没想到今天真能看到静王府的人出来,还是往靖远侯府去的。
马车平稳,他便也不用太在意,直接斜着身子朝外看,那模样简直是没相了。裴静深以为自己会想说点儿什么,但发现这才几日,他便已经对这种行为不想表达什么想法了。
京中的街道上铺的都是水泥路,说来这水泥,本不该是这个时代就有的,会有当然还是因为穿越过来的冒牌货。除此之外,对方还搞出了香皂和肥皂,现在京城贵族之间特别流行,就连宫里都在用。
不过这些当然不足以为外人道,因为那个冒牌货先前也没做过,只是悄悄跟他爹靖远侯提出了想法。靖远侯初时也不信,但架不住儿子一脸信誓旦旦的保证,还有继夫人李氏在旁吹枕边风。
李氏的想法很简单,惯彻她疼宠先夫人儿子的假相,并觉得这肯定是白费功夫。到时候她占了好名声,白云潜却是要被靖远侯怪罪的。
靖远侯也是被缠得没办法了,准备整几个人去弄,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结果……
还真TM弄成功了。
谁能想到呢?
也是因为这两样东西,让靖远侯很是出了风头,也让皇帝对他很是嘉奖,在朝中的势力也比以前强了。
不过这事却并没有宣扬出去,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