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就他们两人,自己没干,可不就是对方做的。
而那个被抓的女子,还有被白云潜打晕的宫女,一个本就醒着,一个被一桶凉水拨上去硬是拨醒了,然后就开始问话。
娴妃想要插话,却听贵妃娘娘突然道:“此事我亦有嫌疑,为示清白,便站在这里,不插话不看人。拉个帘子给我,也免得搞什么眼神传递信息一说。”
她主动抛清关系,还又看向娴妃,“妹妹一起么?”
娴妃要是不答应,就是觉得这事与她有关,不想回避。要是答应了,那就完全失去了插手这事的机会。
娴妃垂了垂眸,“我也想的,但我见那宫女面熟,好像同我宫内的大宫女走得极近,也并非一无所知,所以想帮点儿忙。”
说得倒好听,贵妃道:“那不如把你宫里的大宫女喊出来,也一并审审,别就是她奉了你的命令去指使的吧!”
娴妃道:“姐姐说的哪里话,可不兴这么污蔑人的。”
皇帝:“你们都闭嘴,屏风后面呆着去。”
娴妃还想说什么,皇帝却是不愿意听了。她心知再说也是无用,纠缠下去反倒更惹人怀疑,便同贵妃一起,跑到了刚抬出来的屏风后面。
众人也等在一边,彭致睿瞅了一眼白云潜,发现他腮棒子鼓鼓的。他仔细瞅了一下,发现他竟然趁人不注意,在从袖口里面往出来取点心吃。那点心小小的,看起来像是油炸的,内里的芯却是软白色的,看着就很好吃。
他不光自己吃,还咬一口喂裴静深半个,夫夫两人完全不见什么紧张的神色。
反正是整得彭致睿也饿了。
他翻了翻,得,自己身上没吃的,只能继续饿着。
好在这边审得也很快,皇帝亲自坐阵,刑部尚书出马审问。相关的人一个一个的往过抓,很快便全指向了娴妃。娴妃实在坐不住,起身道:“皇上。”
皇帝看了过来,“怎么,你要说你是冤枉的?”
“确是臣妾干的。”娴妃走了出来,“只是臣妾也是为了静王好,他娶了男妃还不肯纳妾,这样如何有后……”
“我记得男妃这主意还是你出的,人选也是你挑的。”白云潜立即道。
“那也不该影响纳妾。”娴妃心道,皇帝对裴静深态度一阵一阵的,好的时候肯定希望纳妾,不好的时候也希望对方后院里面多几个人烦着裴静深的。
事到如今,她只有这一条路了。
“那也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白云潜道:“虽说裴静深生母已故去多年,但不还有皇上在呢么,你一个妾乱插什么手,想要干预皇子纳妾,非生母者必须得是皇后,莫不成娴妃娘娘已经是以皇后娘娘自居了么?”
童仁大太监往过看了一眼,心说这静王妃说话果然啥都敢说,只不过以前被吓的是他,如今换成了娴妃娘娘。
娴妃当然连呼不敢,但还是咬着自己一时糊涂,想为皇上分忧,这才做了错事。
但皇帝如今心全向着裴静深,听说那香有损身体那还能很。虽说现在人看着没事,但万一要真糟了算计呢。
更尤其还有当年的事情,皇帝等这个机会等好久了。
当即听也不听娴妃的解释,就下令道:“将娴妃降位为嫔,褫夺现有封号,改封为嫌,讨人嫌的嫌。”
后又道:“关入冷宫。”
娴妃当即就愣在了那里,随后干脆跪拜在地喊皇上。那边佟国舅也坐不住了,正要上前,皇帝却已经看向了他:
“佟家教女无方,做出这等谋害皇子之事。念在你们并不知情,便罚俸三年,以儆效尤。”
佟大人:“……”
白云潜心说皇帝心里这口气总算是开始能出了,出到什么程度了说不准。不过日后有的是机会,毕竟别的不说,娴妃日后的日子可难过了。她当妃的时候在宫中风头直逼贵妃,如今降了位,进了冷宫,还得了那么一个封号,以贵妃跟她多年的过节,不可能不去落井下石一把的。
就这会儿,贵妃娘娘就已经十分的扬眉吐气了。她正指挥着人将娴妃,不,是嫌嫔带去冷宫。
本朝可跟前朝不同,是真的有冷宫存在的。那边位置不好,又阴又凉,又少有人至,便是连花草长得都不好,院落就更别说了,破败得很。
至于东西,嫌嫔哪里能带什么东西,贵妃根本不让她带。佟大人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再说皇帝可能还得罚他。
进一趟宫,出这么大一事儿,
彭致睿啧啧称奇,“上回一趟,贵妃娘家侄子再也进不了宫了。这一回更狠,娴妃直接变嫌嫔了,估计以后翻身也难。”
因为出了这事儿,皇上本来打算再关几日就把大皇子放出来的事情也别想了,估计还得继续关着。
等他出来了,估计啥都晚了。
彭致睿正感慨着呢,险些忘了他旁边就是白云潜的亲妹妹白妍姿。这会儿人家就说了,“不过是别人想要欺负哥哥,却没成功,自己反倒倒了霉罢了。”
是,所有人都这么说,关键就连我爹也这么认为。彭致睿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众人皆醉他独醒,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有毛病。
出了这种事情,大家也继续不下去了,纷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