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外面那个穿着黑色卫衣戴着口罩的男人了吗?凶手就是他,枪别在他的腰上,找个兄弟跟着他,等走出人群就把他逮住。他们应该打斗过,死者的指甲上还残留着犯人的皮肤组织,送去法医那里,这个可以当做一个证据。他一直都守在这个地方,看着尸体被发现,证物应该还没来得及丢远,顺便让人查一下附近的垃圾桶什么的。”
“……我就不问你为什么会知道了。”他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笑着说道,“毕竟小姐姐你一直都是这么神奇啊。”
“别逼逼了,快去。”
高尾和成亲自跟着那个男人,尸体送回警局,我装模作样地在小巷里来回走了一圈,让现场的巡查保护好现场,就准备回警视厅报告。
“这么久没见,莉那酱没话和我说吗?”太宰治拦住了我,他笑得眉眼弯弯,“我可是有很多话和你说的。”
“我现在准备回警视厅报告了。”我义正言辞,“等以后有时间再请太宰先生您吃个饭,到时我们再叙叙旧。”
“突然怀念当年像一只小老鼠一样胆小怕死的莉那酱,真苦恼,明明那个时候总想着你要是胆子大一点可该多好玩。”他低着头,凑在我耳畔边,热气打在我的耳朵上,“当年你在我面前可是一直说着些漂亮话呢,才几年不见就忘记了吗?可你明明把我教你的东西记得很清楚啊。”
“黑手党处理叛徒的方法,这是我教导你的第一件事吧。”
这一刻,我不禁回想起被太宰治支配的恐惧。
我下意识伸手推开了对方,等我反应过来,见到他微微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立马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掉……等等!这个这么嚣张的花崎莉那真的是我吗?我的人设不是这样的吧,这绝对是替身攻击,我什么都不知道。
“抱歉。”我强作镇定,朝他一点头,“那我就先走了,以后再聊。”
突然有一个问题,现在我的武力值已经超过太宰治了吗?糟糕,这个问题不能深思,一想就想打他,替当年被他玩弄得很惨的花崎莉那报仇。
黑发青年笑了一声,“莉那酱,果然一直都这么有趣呢。”
不敢不敢,我一点都不想成为你口中有趣的女人。
我正准备逃离这个危险之地,另外一个人又开口喊住了我。
“呐,警察小姐。”绿眼睛的青年看了过来,他压了压眼镜,眉眼弯起的弧度像一只狡诈的狐狸,或者慵懒的猫咪,“你知道异能力者吗?”
“嗯?”我挑了挑眉,“江户川先生,我想你应该清楚,这里是东京。”不是异能力者聚集的横滨。
说是回警视厅,我眯了眯眼睛,四处看了一下,就开车朝某个方向开去。
好歹是我的搭档,我总该去支援他吧。
这里吗?小巷里传来打斗声,我握着手/枪警惕地走进去,就看到高尾和成将那个犯人压在地上,头发稍微有些凌乱。
“看来不需要我的帮忙了。”我走进过去,他已经用手铐将男人铐住。
“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
“警察啊。”我蹲下身,把证件打开,在他面前晃了晃,“关于河道无名男尸的案件,现在以杀人的罪名将你逮捕。”
“你有什么证据?!”男人不住地挣扎,还一边叫嚣着要告我。
真是的,这么温和的、会讲道理讲法律的我可是很难得的,这家伙竟然还不知道要珍惜,逼逼着要把我告上法庭。
老子是混黑的,跨国犯罪组织和港口黑手党的中高层,一挥手就有一堆小弟上前冲锋的那种。
“把他带回警视厅。”我示意高尾和成压着他,“我的车在外面。”
把犯人扔进审讯室,猪扒饭我都懒得给他送一份,坐在凳子上,将台灯对准他,把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手/枪扣在桌子上,“子弹径口和死者身上的枪伤一致,死者的指甲上也残留有你的皮肤组织,当然,你肯定想说那是你们之前起争执留下的,你身上的枪也只是正巧和枪杀死者的一样而已。”
“既然知道还不赶紧放了我,没有决定性证据你们不能逮捕无辜公民。”男人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他恶狠狠地盯着我,“警察小姐,你可要小心一点了。”
旁边的高尾和成拿着文件夹敲了一下桌子,“态度放端正一点,恐吓警察可以让你拘留个把月了。”
男人依旧愤恨地盯着我,我弯了弯唇,“你该不会是觉得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吧,那就太天真了。偶然间见过黑手党处理叛徒,生搬硬套地想用在死者身上假装是黑手党作为。啧啧啧,这可不是聪明人会做的事情。”
“至于决定性证据,我当然有。”看着对方扭曲的那张脸,我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轻笑一声,“黑川庆太是吧,你用纸箱把死者遮挡住时,大概是没注意到——”
“你的袖口沾上了他的血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