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闻言后退了两步,没搭理他。
“说话啊!一个个都哑巴了!今天你们连村/长的家里都敢闯,以后又要
去谁家打家劫舍!”
老人故意将事情说得很严重。
“我们……”
李二狗说话再次结巴起来。
李天胜也走到了前面来,不卑不亢道:“没错,李忠奎错误地指挥了我们的种植计划,给我们所有人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他就不该再继续舔/着脸当村/长了!”
“你说什么?”
老人似乎没听清楚,皱着眉又问了一遍。
李天胜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开口,却顿时卡住了。
无他,刚刚那些话都是沈青青教他的。
背了一天了,能好好说一遍已经是神奇,竟然还要他再重复一遍。
于是,李天胜华丽丽地卡壳了。
老人见状,不屑地笑了笑。
“看来,这次就是你鼓动的大家吧?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从今往后,你就搬出李家村吧,我们不需要你这样的搅屎棍!”
老人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全然不给人周旋的余地。
俨然是要将这口锅给李天胜坐实了。
然而李天胜却丝毫不慌。
忘词的尴尬过去了,李天胜又恢复了往日那般流里流气的模样。
他看着面前因年老而面部沟壑纵横的老人,用半是幸灾乐祸的语气问。
“李太爷,您家的种子,发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