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最好的。
不能,他也要抱住这条大腿。
在建筑工地上辛苦搬砖的时候,他就幻想着要成为大老板,不再给人搬砖,而是让别人给自己搬砖。
年纪大了,这一份心思一直没有湮灭。
现在他还是想试一试。
哪怕是作为一个长辈,主动的给年轻人来拜年,他都愿意。
当然,严家还有长辈在,他这一次过来拜年,可以视作是同辈之间的拜年,没有长辈给晚辈拜年那么难看。
他们来了,又是一番热闹。
当天晚上,他们就在严家吃的晚饭。
晚上严鑫又亲自动手做了几个菜。
阮师傅希望以后有合作,严鑫自己也是这样希望的。
他也想进入到房地产,他知道房地产未来十来年都有着很大的发展空间。
他可不想一步一步的走,就想着走一个捷径。
这样组局一起开发,显然就是最好的方法。
他对这些东西都不懂,他也希望自己这边要有一个懂的人。
要是啥都不懂,把钱投进去,甚至还要自己出面来贷款,说不定都被蔡其祥给坑掉。
他对蔡其祥没什么好感,也没有多少信任可言。
怎么着也得有一个信得过的熟悉的人。
阮师傅无疑就是最佳人选。
凭着冯晨这层关系,他们就可以说是自己人了。
把这翁婿二人都拉入局,他才敢和蔡其祥合作。
阮师傅对他的态度好,他对阮师傅的态度也好,双方都有着很强烈的合作的需求。
严爸心目中的儿子很优秀,但那也只是一个月一万多的工资的那种优秀。
知道阮师傅是一个包工头,现在又搞了一个小建筑公司,那就是老板了。
明显跟他儿子这种打工人不是一个层次的。
在他眼里,这就是贵客。
贵客来访,已经很意外了。
对儿子的态度还那么好,更让他有一些不知所措,替儿子受宠若惊了。
觉得做大老板的人脾气真好,对一个晚辈都这么好的态度,一点看不起人的意思都没有。
另外还想着:“我儿子是不是比他自己说的还要优秀?要不就一个打工的,人家怎么那么看得起他的呢?”
还有那么一点骄傲。
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这一天严家倒是挺热闹的,晚饭很多人一起吃。
吃完晚饭后,严鑫还拿出几个准备留在正月十五放的烟花提前放了,兴奋得阮思瑶哇哇大叫。
吃过晚饭,又聊了一会儿,冯晨开着车把阮家那一家人和他父母都带回去了。
冯曦没有跟着走,继续留在这里借宿。
昨天晚上家里缺床位,不可能今天床位就足了,所以她可以光正大的继续借宿。
只是白小玲就很有一些不高兴了。
这意味着,只要阮家那一大家子人没有回去,冯曦就会天天来这里借宿。
心里想着:“你家里就没有亲戚了吗?就没有邻居了吗?去别人家住宿不行吗?非得要跑到我家来住宿?”
相隔都有两三里路,那还是走最近的路。
绕一点的话,那要三四里路。
隔得这么远还跑过来借宿,还要睡她的意中人,想着都气愤。
她还想趁着过年在一起的机会和严鑫拉近距离呢。
都已经把距离拉到牵手了,甚至还在一个被窝里呆过虽然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但那也算是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阶段。
要是这样持续下去,说不定新年过完,两个人的关系都很亲密了。
可现在冯曦跑过来了,把这个空间给压榨没了,怎么可能不气?
把她的机会剥脱了,还天天晚上和严鑫做那些事情来馋她,那就更气人了。
而最为气人的,是她还要给这个女人做掩护,让她妈以为这个女人一直都跟她睡在一起。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情让她耿耿于怀那两人折腾得太厉害了,一个晚上一次不够,还要两次。
简直就太缺德!
不知道这个天气在外面偷听很冷的吗?
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睡觉不好吗?
当天晚上,到了十一点多,她才拖着快要冻僵的双脚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本来只是想在事后听一下他们又会说一些啥,没想到说着说着,又地动山摇起来。
把她给套牢在门外,受了那么久的冻。
为了来去不发出声音,她还是没有穿鞋,只不过多穿了几双袜子。
刚开始还不觉得什么,时间长了,还是觉得挺冷的。
心里想着:“那事就那么有趣吗?至于那样吗?”
她也看不到,只能在门外偷偷的听,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从那些声音来分析,好像可能大概是真的挺有趣的。
想着想着,心就热了起来。
当天晚上的梦依旧是光怪陆离。
第二天一大早的,天还蒙蒙亮,又和昨天一样,响起了敲门声,把她给吵醒了。
还有冯曦刻意压低的嗓音:“小玲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