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你不能杀我们!”
“不能杀你们,尔等倒是出个子丑寅卯来,如若不然,留尔等何意?”
“刑你还想不想离开这东皇钟?”
“就凭你们三个?”
“当然不止我们。”
“还有谁?”刑急问,陆南白泽倾耳细听。
东皇钟内一阵沉默:“不,那你们三个,就去死吧!”
“等等!我!”北极战神大急。
“老大,此时还时机未到!”
“管不了那么多了,等你我脱困再其他。”
“刑难道你就没想过,汝身居东皇钟内,是如何得到祖巫精血之气的?”
“是你们?”
“没错!没有了祖巫精血之气,你的肉身修为就会不断被东皇钟消磨,想要靠自身的力量摆脱东皇钟的镇压,无疑是痴人梦,所以你最好是放了我们。”
“放屁!你们怎么可能接触到祖巫精血之气?”
“哈哈哈……”北极战神大笑,难道汝忘了,本战神所镇守的北,正是尔等祖巫身陨之地吗?”
“好胆,汝等竟敢惊扰我巫族先辈,当真是死不足惜!”
“啊~!”
“老三,老二!刑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代价,就凭你也想让爷爷付出代价,给我死来!”
片刻之后,东皇钟内归于平静,一切似乎从未发生过。
却也就在此时,庭发生一阵剧烈震荡,便是陆南也因着突起的震荡脚下一个踉跄,那些兵将更是东倒西歪,排列整齐的军阵顷刻间变得七零八落。
“怎么回事?难道又有人打上了!”
“北急报!”
“南急报!”
“东急报!”
“西急报!”
四门陆续有监测洪荒的兵从各处门匆匆直奔凌霄宝殿。
“站住!”陆南一声厉喝,将从准备从南门而入的传令兵唤住。
兵脚下一顿,迅速上前参拜:“末将见过南大帝。”
“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惊惶失措?”
“回禀大帝,巫族开战了。”
“巫族开战了?和谁?”陆南问出了在场每一个人关心的问题,而陆南所最关心的无疑是巫族是否是和人族开战,须知此时的人族已经和妖族接下仇怨再添一个巫族的话,那可就真的是雪上加霜。
“他们自己打起来了!”
听了这话,在场众人齐齐一愣,那传令兵见陆南几人陷入了深思,道了一句:“大帝,此事万分紧急,需要立刻禀报帝知晓。”
陆南被唤回神,摆手示意离去。
“巫族内斗并不意外,巫族自从巫妖大战之后就分为十二部族,这十二部族之间相互仇视数十万年,而今矛盾爆发也是在情理之郑”白泽解释道。
陆南眸光幽深:“可我为什么感觉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陆南,你的感觉没错,眼前之事的确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刑,你若知道些什么不妨到来,若是有用,放你出东皇钟也不是不能。”
“哈哈哈……陆南你的好意爷爷心领了,不过你我有约在前,男儿当守诺,再者,不需要你放,爷爷我也到了出来活动活动筋骨的时候了。”
“你此话何意?”
“没什么不好理解的,陆南你觉得就凭他们三个就能够从祖巫身陨之地炼化出祖巫精血吗?若无大巫以上的巫族血脉,恐怕他们还未来的及接触祖巫埋骨之地,就会被祖巫遗留的精血之气撕扯的粉碎。”
“他们竟然和巫族暗中窜连!?”
“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吗?你当初为了引我如瓮,可是让南极战神做了替死鬼,他们同出一脉,找你报仇雪恨理所当然。”
“你可曾参与其中?”
“倒是不曾,不过很快你我就要来一场决一生死的大战,陆南你准备好了吗?”
“轰!”陆南刚张嘴,一声巨响就突然在地之间炸起。
这一声炸响过后,众人明显感觉脚下的庭产生了倾斜。
陆南双眼瞬间瞪大,他终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庭在不周山之巅,此时庭的倾斜也就意味着不周山的倾斜。
不周柱要被共工那个莽夫撞断了吗!?自己终究是没有改变历史吗?
“南大帝速速让尔等麾下兵将撤离南门!”
却也正在此时陆南耳边响起一声暴喝,这喝声陆南一听就知道源自于谁,这是蓬的声音。
瞬间陆南背后的汗毛就倒竖了起来若要不周柱倾塌,所造成的最大灾难是什么无疑是河之水决堤,倒灌洪荒。
河之水,源自混沌,乃洪荒万气之源,平时河之水经不周山顺流而下,滋润洪荒大地,这一时不周柱倾斜,堵住河的缺口陡然扩大,别是洪荒面临水患之忧,就是庭一个人不好也要遭受池鱼之殃。
“蓬,你那里情况如何?”陆南高声喝问。
“情况不是很好,末将正自率领河水军竭力阻止河之水倒灌,南门乃是河之水必经之地,大帝还是早做准备。”
“二郎们何在!?”
“在!!!”十万兵将齐声迎合。
“命尔等受白泽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