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有这两样还不够?这些足够定你故意害人的罪名了!不对,应该是蓄意谋杀的罪名,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要取我性命!”
他说话没理,便在音量上面下功夫,声音很大,唯恐外面的吃瓜百姓们听不见。
“好,伤口可以是你伪造的,兄弟的证词可以使你指使的,至于为什么这么做,那便是因为我不交那毫无道理的摊位费,甚至当着大家伙的面让你下不来台。”丁灵说的有头有尾,逻辑清晰。
她又道:“今日距离闹事那日已经过去了三日,你今日才来找我,之前那几天恐怕就是去思考着怎么收拾我的法子了吧!”
丁灵又看向了上面的县衙,眼神带着一丝警告意味。
如果县衙继续再这样判案,丁灵也不害怕在这里论一论男人和县衙之间的关系了。
外面的百姓也开始七嘴八舌了。
“其实那日很多人在,我也在,根本就是那些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