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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她。

叶润得问:“你去哪?先上车。”

岑鲸鲸没理会,也不想上车,站在哪里看着他,又想起前段时间的收购,挑眉问:“有事吗?”

叶润得已经成熟了很多,见她不上车,自行下车问:“你怎么在这儿?”

她扬扬下巴指着老房子,泛泛说:“我刚从家里出来。”

老城的街道两旁树木繁盛,李成蹊没开车,助理将他放在路口,他穿过街道直接就到后门了。

没想到在路口看见了‘熟人’。

岑鲸鲸以为他有事,拒绝说:“你去忙吧,我就是找个吃饭的地方。”

没想到叶润得:“那正好,我也没吃饭,一起吃个饭吧。”

见她不答应,笑说:“朋友一场,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了吧。”

岑鲸鲸没有和前任做朋友的习惯,和于小艺和前男友做朋友不同,基本和前任都是老死不相往来。但是音品的事,她到底心里意难平,心里琢磨了几秒,就上了车。

李成蹊看了眼那辆轻跑凯迪拉克,了然的笑笑,漂亮的女人,果真是配坐豪车才看起来比较有身价。

不禁心里感叹,现在的小姑娘吊男人的手段越来越厉害了。

长得漂亮的女人,总是让人记忆犹新,他始终记的那晚戏院里,她认真的看着台上唱戏的侧脸,乍见的惊艳。夜店里紧身裙冷艳又性感。

车上岑鲸鲸问:“你们收购案的负责人是谁?公司以后谁接管?”

叶润得以为她只是闲聊,说:“董事长的女儿负责,后面的工作好像一直是报给她的。”

岑鲸鲸问:“她能力怎么样?”

叶润得笑说:“我就开会见过两次,长得挺漂亮的,据说留学回来。没共过事,不清楚能力。”

岑鲸鲸右手食指和中指在腿上敲,一个人思考。

叶润得问:“想吃什么?”

她没和前男友吃过饭,还是觉得别扭,随口说:“你看吧,都可以。”

叶润得问:‘你一直在音品吗?”

岑鲸鲸意有所指的抱怨说:“工作了几年,到底是不如人家留学的技高一筹。”

叶润得还不清楚里面的事情,安慰说:“那倒不是这么个道理,她是有个好爸爸,就算她没什么真本事,最后赔光也无所谓。”

这话说的岑鲸鲸更心寒,外人都看的明明白白。

老陈这次真的打了她的脸。

叶润得请客,选了家墨西哥餐厅,岑鲸鲸问:“后续你们法务部会一直负责吗?”

“这个是我老师的项目。华克的人我认识的不多。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关于那位董事长女儿的事。”

岑鲸鲸一时意识到她问的多了,拒绝说:“那倒不必,总归以后会碰见。”

叶润得可能真的只适合做朋友,说话居然变的很有分寸:“我年前还遇见你妈妈了,我姑姑现在还沉迷牌局,听说阿姨倒是不怎么玩牌了。”

岑鲸鲸失笑:“她后来不打牌了。”

叶润得其实就是一面之缘,只为了起个话头,见她不排斥就聊起了其他的。

果然,等她回家,老陈看到她的朋友圈了,打电话叫她:“京京,过几天就我生日了,回家陪爸爸吃个饭吧。”

岑鲸鲸本就是等着他这句话,可听见了,心里更别扭,更不想去了。

拒绝道:“我明天有时间,明天陪你吃中午饭吧。”

陈登光知道她脾气执拗,心里叹气,但是也不计较。

岑鲸鲸知道,他看到奶奶的旧物,连带着对她也歉疚了。

晚上回去正遇上男士送岑美黎回来,对方看着五十岁上下,戴着副眼镜,有股书生气。

她站在门口透过花墙看着对方下车和岑女士说话。

岑美黎这些年谈过很多朋友,非富即贵,她高中之前心里觉得不舒服,一直装作不知道。

等上大学了,成熟了,也鼓励她,如果人好,就去结婚吧,别守着她。

岑女士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换男朋友和她频率快差不多了。

她心里其实怕的是,岑女士和已婚老男人有牵扯。

但是这话说不出口,岑女士比她精明百倍,她吃过亏,应该不会犯这种糊涂。可刚才这人,她隐约有印象,是个家庭美满的财经人物,至少她都知道,岑女士不该不知道。

等人走了,岑美黎进门见她站在廊下看着外面出神,问:“今天怎么舍得回来了?”

她回神随口问:“谁送你回来的?”

岑女士随口说:“这次的投资要是顺利,我就是他的股东了。”

岑女士投资的眼光很毒辣,这些年鲜少有失手的时候,当然也得益于她出色的交际能力。她的朋友圈维护的太好了。

离异单身的岑女士带着她这个拖油瓶,很不容易。

她脾气不好,但是从小到大,岑女士怎么骂她,她都能忍着。

离异家庭的小孩,总归和正常家庭的小孩不一样。

也可能是家庭原因,她除了在岑女士那里领的骂太多了,对其他人她耐心就很少,包括谈恋爱都没多少耐心。

岑女士问:“陈登光没给你打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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