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由吞了吞口水，“是你搞的鬼。”
“搞鬼？”桑梧眉尾轻挑，“不，是在搞你。”
“照片拍的开心吗？”
昆锋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闪身到他跟前的桑梧用刀尖抵住了下巴。
“我让你拍了吗？”
桑梧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但能看见其中涌动的躁意。
鸿彦军已经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站在墙角动都不敢动，自然也接收不到昆锋求救的眼神。
“我我……我什么都没拍到，都是花的，你看，你看。”
他忙不迭地把手机解锁打开，翻动着他刚才拍的那些照片。
桑梧瞥了一眼手机，昆锋突然就感觉自己的手心开始发烫，他直接一把甩开。
手机直接在空中自燃了，像是一闪而过的烟火，什么都没留下。
鸿彦军的手机也同样如此，烧的连灰都不剩。
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桑梧收回了抵在昆锋下巴上的刀尖，身形消失。
“你们今日能活……不过就是我如今还想做个人而已……”
一道极轻的呢喃声在空气中响起，不知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旁人说，亦或者两者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