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听说这人交游广阔,近来文名渐盛,许多人对他赞赏不已。这种新冒出来的人若是不能争取过来,那也不能让他去给贤王助力了。”
寄娘一惊,垂下眼说:“前段时间门在京郊,我与他相处了几回,他喜好对弈,偶尔还会上门找我手谈几局,以我对他的了解,只要继续加深彼此的情谊,他大概就能上船了。”
晔王凝眉看着她:“情谊?”
寄娘茫然回视,渐渐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面上顿时露出几分怒气与讽刺:“若是真如王爷所想那般简单,王爷多送几个美人就是,何必让我这个病秧子到处参加劳什子文会?我这样走几步就喘、常年面无血色的人,王爷想想自己,还有当年的心情吗?”
晔王仔细打量她,想到她周身的药味,碰一下就呼吸苦难头晕目眩的体弱……任何一个男人见了这样的病弱之人恐怕都起不了兴致。
刚才大概是想多了,听到施牧经常和寄娘见面,便以为他起了心思,也是,这些文人最喜欢什么“神交”,恐怕聚在一起也是谈之乎者也这些酸臭东西。
他笑开来:“你别动气啊,待会儿又要难受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个施牧难道是个重情的人?”
寄娘冷着脸转身回内室:“是不是你心中有数,至于施牧,那大概是比你重情吧。”说着,一甩帘子进了里头。
晔王摸摸鼻子,指挥站在一边的绿玉过去看看。
绿玉去而复返,小声说:“说胸闷头晕,躺下了,王爷晚点进去吧,主子身体不能动气。”
晔王:“算了,本王去了又要惹她生气,这就走了,你们好好照顾次妃。”
绿玉低头应是。
晔王走后,大概心虚,又让人送了一些金银药材哄寄娘。
寄娘收下。
晔王心情一松,知道这一茬过去了。
寄娘走之前,他还派人带话,让她把施牧拉拢过来。
寄娘面上应下,心底却思索开来,施牧不是个好说话的人,让他入晔王手下恐怕很难,但得想个办法,消减晔王想毁掉施牧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