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不见底的寒潭,一股冷意从祝弦月的心上生起,猛得上窜,在脑中炸开了花。
被拆穿的心虚与多年名不正言不顺的事实被沈叙轻描淡写的提起,她怕极了!
“太子哥哥,你相信弦月,所有的所有,都是哥哥,不!都是祝秉文一个人做的,跟弦月没关系,弦月是真的心仪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不能因为祝秉文,就如此对弦月!”
祝弦月扯住沈叙的袍角,哭的声泪俱下。
沈叙不喜旁人的触碰,猛拽一把,将衣袍从祝弦月手中拽出,引得祝弦月跌坐在地。
“你把孤当傻子?你以为孤没有查过么?你跟你那个哥哥都做了什么好事?还有,是你那个哥哥让你往孤身边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