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活干下来,拿到六个公分的江林染让大家伙对她都是刮目相看,年纪最小的她,是新来的几个知青里,干活干的最好的,公分也是最多的。
要知道生产队里,村里干活干的最好的女社员一天才八个公分,江林染作为
就连张大兰那么努力能干的人,最后都落在了江林染后面,只拿到了五个公分。
郑浩跟张大兰一样五个工分,陈婷婷跟齐燕珍一样是两个公分。
尤其是身材壮硕的齐燕珍,让一直觉得她一看就是很能干活的村民们,大感失望。
收工回去的路上,张大兰想起自己先前对江林染说的话,不觉得有些脸红。
“小染,你真厉害。今年年景不错,黄知青说今年一个工分会有二分钱,那你的六个公分换成钱就是一毛二。”
一毛二?江林染想起藏在空间里那笔“巨款”,嘿,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隐形的富婆。
现在是七二年十一月,离七七年恢复
心里亮堂堂地江林染,脸上漾起甜蜜的微笑:“可我还是要谢谢你,大兰姐,谢谢你在这一路都在照顾我。”
“你比我小,应该的。”
张大兰老老实实的应道。
江林染抿嘴一笑,悄悄的把手塞进张大兰的口袋,给了她几颗大白兔奶。
张大兰察觉后伸手就要掏出来,还给她。
江林染按住她的手,冲前面走着的齐燕珍她们,轻摇下头。
“以后不许这样。”
张大兰低声道。
“我不要,你自己留着戴。”
张大兰把手套塞回江林染手上。
“我还有,你拿着戴,你看你的手都要起泡了。”
“小染,你还有多的没有?”
两人在这推来推去的,郑浩在一边看的眼热,忍不住的插话进来。
这才没上两天工,他的手心虎口,都磨起了血泡,一碰就疼的慌。
“有啊,你要给我意思一下,两毛钱。”江林染随口应道。
“可以。”
“凭什么?你给张大兰就白给,给别人就要收钱。”
一听到凭什么三个字,江林染简直不用回头,也不听声音,就知道是哪位大神。
几天下来,大家伙都对齐燕珍那套有什么应该白给她的不知耻,感到奇怪,想不通她哪里来的勇气跟认知,觉得别人的东西,理所当然的都应该给她。
“就凭是我的东西。”
江林染看下站在院子里的其他几人:“黄大哥你们要吗?要的话也跟郑知青一样,都是两毛钱,不过你们不用现在给我钱,等赶集的时候,你们把钱集中起来,买个什么东西送我就行。”
这钱她可不敢要,有那个张嘴就是凭什么的大姐在那杵着,她保证只要她敢伸手,她马上就会去举报她,说她投机、倒把。
黄文友笑笑,看着齐燕珍吃瘪。
“行,你要是够的话,就”他看眼张兵,张兵赶紧道:“我也要,如果有的话,这天冷了,土冻的厉害,难挖。”
“你们等着,我去拿。”
江林染走进屋里,假装伸手在包里掏摸半天,从空间便利店里拿出七副手套出来,出来一人给他们一副。
“谢谢啊。”
大家伙把手套拿在手上,纷纷向江林染道谢。
“不客气,我也是刚好有。”
“又没有我的?凭什么,江林染。”
齐燕珍气的鼓着腮帮子,整个人跟河豚似的,看着就很搞笑。
“凭什么?凭什么大姐,就凭你是齐燕珍呀。”
江林染含着笑意,揶揄道。
“你就欺负我一个人,我要去找村长告你。”
“去吧,去吧。”江林染不以为意的挥挥手。
大家伙以为齐燕珍就跟往常一样,只是嘴上说说。
可没想到,她这次居然来的真的,哭哭啼啼的扭着身子出院子后就真的朝着村长家跑去。
见到村长,齐燕珍一句话没说,先拽着他的衣袖,伤伤心心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村长看着她,眉头皱的脑门上的纹路都多了几条。
尤其是齐燕珍本来就眼睛小,这一哭就剩只下条缝。
“干啥呢,你哭就哭,没事扯着我男人的衣袖做什么?难不成还是他欺负你。你手怎么那么贱呢,谁的衣袖都敢扯。”
村长老婆张红见新来的知青扯着自家男人的衣袖哭哭啼啼的,骂骂咧咧的上前来,把齐燕珍的手掰开。
“你胡扯啥呢,这话也是能胡说的。”
村长冲自己老婆语气不好的吼了两句。
话刚说完,自己也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的张红,把罪魁祸首齐燕珍拉倒一边坐下。
“你跟婶子说说,到底咋回事?婶子给你做主。”
齐燕珍一听张红说会给她做主,立即就跟找到主心骨一样,边说边哭,说的好像她就是给江林染欺压的小白菜,可怜至极。
张红不觉跟自家男人对看一眼,她说的是真的?
怎么看都不像啊?那妹子长的好,嘴巴甜,做事也勤勤恳恳的,不像眼前这位,时不时的还要偷个懒。
干一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