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啊？”
“就是啊，好歹卖卖关子，让我们缓一缓啊！”
“以前，我巴不得一下子就出来答案，此刻，我巴不得慢点，需要一个过程。”
“比如看小说，如果主角赚钱太慢，就太磨叽，但是如果一下子就赚1个亿，那么就让人看了很空洞！”
“是的，过程可以有，但不能太磨叽，也不能太直接，要把我好度。”
“我说你们这就是贱，太快了和太慢了，好像都无法满足你们的要求？”
现在的申乐平，根本没有什么铺垫。
直接就说出来了答案。
让此刻的观众们，都感觉到空荡荡的。
“TM的，无敌和纵横两个人，都是秦昊的马甲？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这日子没发过了，难受！”
“秦昊到底有多少个脑子？”
“妈的，秦昊这么久不出现，是不是被抓去做研究去了。”
“这种人就应该抓好不好，或许还能改变人类未来呢。”
“想想也是，这个人身上，指不定有什么秘密，只要研究出来，人类可能有生之年，可以抵达宇宙的边缘。”
“我一点都不惊讶，早就猜到了好不好。”
“我也是，要是这两个马甲不是秦昊的，那么才会奇怪。”
“说实话，这个申乐平的耿直，远远大于两个马甲是秦昊的震惊！”
“是啊，真没想到，直接说了！”
杨晓慧使劲的掐了掐胳膊。
当胳膊特别特别疼的时候，她才确定下来，刚刚的那一幕，不是幻觉。
但她还是很迷糊。
为什么昨天探索秦昊的身份的时候，难如上青天，可是现在呢？就简单得，像是做小学数学题，加减乘除，一下子就出来了？
他们来鹅厂的路上，假设了好几条，鹅厂不愿意透露秦昊身份的可能。
为此，他们还想好了预备方案。
现在看来，刚才的一切工作，完全都用不到了。
“那个，申先生啊，我说的是秦昊，就是那个”
杨晓慧还觉得有些有如梦如幻。
准备再确定一下。
申乐平笑了笑，直接说道，“老师，对的，我说的也是那个秦昊。那个曝光出来，马甲是安徒生的秦昊，马甲是神童的秦昊，马甲是李杜白的秦昊”
杨晓慧见此，直接有点哑口无言。
这么一连串的马甲。
全部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
听多少次，都是会镇住的。
“申先生，我感觉你在说这些马甲是秦先生的时候，声音很是平静，难道您就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吗？或者你提前就知道了秦先生，有这些马甲，所以才不会惊讶？”
杨晓慧有些不服。
为何申乐平看起来如此的年轻。
却这样的定力？
比自己还要好？
自己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吧？
“呵呵呵！”申乐平呵呵一笑，“杨老师，秦昊有纵横和无敌两个马甲的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其他的马甲的话，如果不是贵节目组的曝光，我肯定是不知道的，至于你说，我的声音很平静
是的，我现在提到这些马甲，甚至于，内心毫无一点波澜。
但是各位不知道的是。
昨晚的我，彻夜未眠！”
杨晓慧露出了同情之色，安慰道，“昨天彻夜难眠的人，也很多。”
申乐平笑了笑，没有说话。
“那么申先生，请问你是什么时候会知道，纵横和无敌，是一个人的？又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人是秦昊的？”
现如今的节目组。
预想好的节目效果。
全都被申乐平给打乱了。
所以只能由杨晓慧，来临场发挥了。
申乐平也没有隐瞒，直接说道，“我在2014年，认识他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什么？你知道这么早，为什么一直隐瞒不说呢？”杨晓慧惊讶地说道。
“因为他不让说。”申乐平开口道。
“.”杨晓慧语塞了一下，“那么现在，你又为什么说出来了呢？”
申先生道，“我就算死不承认，也是没办法了，毕竟大家早就心中有数了，所以，我还不如坦诚一点。”
杨晓慧也是无语啊。
这哥们，绝对是耿直的人。，
但这是节目组啊，宁可你打马虎眼，也不愿意你这么耿直的。
这么耿直？
节目还怎么悬疑下去呢？
杨晓慧想了想，开口说道，“只要看了我们直播的人，都应该知道，秦先生是一个很孤傲的人，一般想要跟他寻求合作机会，很是困难。申先生年纪也不大，八九年前，也应该才三十岁左右吧？您能说一下，当时是如何拿下秦先生的作品的？让他心甘情愿，把这几部动漫，交给贵公司制作的？”
杨晓慧还是很聪明的。
她问的问题。
基本上，都是观众们关心的问题。
不料申先生听到杨晓慧的问题后。
却是无辜地看了看杨晓慧。
杨晓慧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