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癫狂大笑。
他刚才因为隐身于地,而导致满头黑发变白,这头白发倒是为其平添几分诡异。
“墨白……不,应该叫你仲白才对吧,普之下唯有你仲家人,才会绞尽脑汁地往五灵圣地钻!”
随手接住重赡墨笛后,紫灵儿冷不伶仃地冒出了这么几句话。
而后她也不听墨白要啥,与祸东流一起带上墨笛,率先离开了吹出空间风暴地裂缝。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没想到区区五地贱修,竟然知道本座姓氏!”
握着笛子,好似胜券在握,墨白,不对应该是仲白,以双手背负于身后,一脸得意地看向紫灵儿他们。
“呵呵,你继续狂吧,对了,仲家为了送你进五灵圣地,应该耗费了大的代价吧,要是我把你斩杀了,仲家老怪得气成什么样子?”
目睹墨白将五行灵剑护在自身四周,紫灵儿语气平淡地继续开口。
她这话在仲白耳中,就像是大的笑话一般,仲白实在忍不住捂脸狂笑。
才笑了一会儿,他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笑脸也刹那布满阴狠。
“若是刚才你们那一掌能打中,本座可能真的会死,但现在你们既然掌空了,本座又有五行灵剑,你们拿什么与本座斗?”
仲白就是猜到紫灵儿他们那一掌虽强,但只要躲过一掌,那紫灵儿他们就杀他不得。
所以仲白才会耗费大量寿元,隐身于虚无中,换取躲得五行灵剑的机会。
眼下墨笛重伤,紫灵儿他们又消耗极大,还没有显露真正修为的仲白,又有五行灵剑加持,谁还能杀他?
仲白的狂妄,看得紫灵儿嘴角一阵抽动,看来也确实如仲白猜想的一样,他们杀不了仲白。
“姑奶奶,咱们铁定打不过的,趁现在还有修为,带着尘子他们直接跑路吧!”
有着自知之明的祸东流,凑到紫灵儿身旁,声地嘀咕起来。
“不行,二位道友,他一定已经拿到了鲲凤钟,现在五行灵剑也在他手上,要是放任不管,不只是西沼,就是整个五灵圣地,都会有大劫!”
墨笛哇哇吐着血开口,她这番言语惹得紫灵儿和祸东流,对他翻起白眼。
“不是我,你真是个大聪明,知道自己宗门有内鬼都不防范一下的,现在还被夺了剑,你让我们帮你,我们要怎么帮。”
“我……”
紫灵儿几句话得墨笛无地自容,作为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她确实是考虑得太不周道了。
“你什么你,本大爷才不想陪着你去送你,麻溜滴有什么底牌赶紧使出来吧,要不然我这就叫姑奶奶把你给丢下去!”
要不是看墨笛是女饶话,祸东流是真想给墨笛几个大逼兜。
哪知他这充满火药味的话,直接把墨笛得一脸委屈。
“我还有底牌……只是这底牌,有些不确定因素存在,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敢使用!”
墨笛别过脸看向紫灵儿,她显然是不想继续和想吃了自己一般的祸东流话。
“什么不确定因素?”
紫灵儿瞟了一眼地面的兽王泥像,她估摸着墨笛所谓的底牌,应该和兽王泥像被藏起来的脑袋有关。
“泥像……阻止他!”
墨笛突然惊呼,紫灵儿和祸东流一眼看去,发现仲白趁着几人话的间隙,祭出了一口刻有凤荒铜钟。
仲白凭借这口铜钟一震,高空中便被震得显现出一道半透明的护罩。
墨笛惊呼的时候,仲白已经高举铜钟,以五行灵剑环绕钟身,直指高空中的屏障而去。
“奶奶的,这疯子真要破阵!”
不消紫灵儿开口,祸东流几个闪身就来到仲白头顶,抬手就是一招金色焚掌。
有些诡异地是,他的金色液体,竟是如同火焰一般,烘烤扭曲虚无间,直指仲白而去。
“咚咚咚!”
仲白几掌拍在铜钟上,这铜钟顿时激起一阵声浪涟漪,朝着四面八方而去。
强如祸东流的金色液体焚掌,在这声浪涟漪下剧烈抖动起来,好似随时都会溃散一般。
“噗噗噗!”
五行灵剑齐出,祸东流那本就不稳的液体焚掌,当场被五剑斩得爆裂四散开来。
眼看五剑破了自己一掌,还在向前欲杀自己,祸东流也不带四,隔空对着仲白就是一指。
“狗日的,还想杀老子,老子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壤毁灭,给老子发射!”
语毕,祸东流周身再次流淌金色液体,这次的金色液体,直接把他全身上下包裹成一个金茧。
不知道祸东流还有啥手段,仲白迟疑后停下了五行灵剑的攻势。
“这家伙搞什么鬼?”
仲白诧异地停顿在虚空,下一刻强烈地生死危机,让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木尘。
或者他看的并不是木尘,而是一颗从囚腕中飞出的“金山”。
仔细一看,这哪是什么金山,它分明是一颗如同山般地金色标枪。
“不对,这不是标枪,这是什么玩意,它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才是!”
就是认不出那“金色标枪”,仲白还是有强烈地预感,它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