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手都不让摸一下,今天我就让他们把你扒.光扔出去,看你还怎么清高!” “那你最好多叫几个人来,我这个保镖很厉害的。”叶云归说。 “你嘴很硬啊,一会儿等他们把你扒光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硬不硬得起来!” 叶云归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好整以暇地道:“岑默,五分钟够吗?这地方让我透不过气,我最多只能再待五分钟。” 门外的李兆立刻明白了他的暗号,招呼提前安排好的人,大摇大摆地进了会所。 路上他一刻也不敢耽搁,直奔叶云归所在的包厢而去。 待他到了地方之后,却见门内突然被扔出来一个人,看着应该是会所的打手。 随后就见岑默走到了门口站着,他一只手上包着叶云归的西装,看上去应该是受了伤,血正透过西装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但他却丝毫没有在意手上的伤,只十分恭谨地略一颔首,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护着叶云归离开了那间包厢。 李兆紧张地打量了一下叶云归,确定对方毫发无损,这才放心。 “叶云归,你有种给我等着!”包厢里传来了柳小公子的怒吼。 叶云归懒得理他,带着人离开了那里。 回去的路上,众人都没说话。 车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回到叶家的别墅后,李兆便去找了家庭医生来给岑默看伤。 叶云归立在一旁看着,身上还穿着那件衬衫。 “叶总,您身上有血,是不是也受伤了?”李兆问他。 叶云归低头一看,这才发觉自己衬衣的下摆,落了几枚血点,乍一看像是刻意绣上的梅花,还挺漂亮。 “这是岑默的血,不小心溅到我身上的。” 叶云归回想起包厢里那一幕,眼底带着点复杂的意味。 柳家那无赖的行为,确实让他有些反感,但他也不是没有更好的方法化解。之所以不惯着那个孙子,是因为他也想借机试探一下岑默,看看在这样极端的状况下,对方究竟会怎么应对。 叶云归提前预想过几种可能: 其中最聪明的做法是,岑默在保护叶云归的过程中让人打一顿,负点伤,这样就能在叶父面前“立功”,将来叶云归再想把他弄走,难度也就会变得更大。不过这样做要把握好度,让自己显得既不会太菜,又不能太厉害,最好让叶云归也稍稍受点伤,显得场面更真实。 比较消极的做法是,装死,看叶云归被人教训,以此来报复对方这段时间的戏弄。 但岑默选了叶云归最不赞同的一种做法…… 对方以一敌多,几乎没让那些人碰到叶云归一个指头,自己也没有受 伤。那场面堪称砍瓜切菜, 给叶云归都看呆了。但这种做法会有一个问题, 因为无人受伤,显得场面似乎没有那么危险,岑默的功劳自然也就会打折扣。 至于岑默手上的伤,那是一个意外。 那些打手被岑默收拾了以后,柳家小公子突然发疯,拿着地上的碎酒瓶就要扎叶云归。 岑默懂得分寸,知道那些打手揍了也就揍了,此人却不能伤着,否则会给叶云归惹麻烦。心急之下,他只能徒手去接了那碎酒瓶。 柳家小公子见了血,这才冷静下来。 “伤口有点深,缝好针之后这几天别见水,每天按时换药。”医生叮嘱道。 岑默点了点头,看上去丝毫没放在心上。 “可惜了你的西装,你穿这件特别好看。”待医生走后,岑默朝叶云归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叶云归觉得他说这话时,带着点轻.佻。 “喜欢的话,让人订一件送你。” “我只喜欢你这件。” 岑默说着拿起叶云归那件沾着血迹的西装,轻轻嗅了嗅。 叶云归现在可以确定了,这家伙分明是在撩他! “叶总,今天的事情怎么说?和你计划的一样吗?”当晚,李兆在书房中朝叶云归问。 “不太一样,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叶云归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 “岑默受伤,会不会是苦肉计啊?” “苦肉计不是这么演的,你看他脸上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只伤了一只手。他要真的演苦肉计,应该把脸弄成猪头一样,让我爸回家一眼就看到他的惨样,给他发上两个月的奖金。” 而且叶云归十分确定,当时那情况完全是意外。 没有人料到姓柳的会来那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