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说一般人解决不了,那你知不知道谁能做到?!”
他抓着净宏大师的手不肯放,神色十分急切。
“……抱歉,我一时还真无法给你答案。”
净宏大师拂开他的手,面无表情转身朝门口走。
“姜施主,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走到现在这一步,只能怪你自己。”
他看出了姜昭宇手串上附着的那尊邪神的厉害,也看出了姜昭宇身上的业障。
像这样的人,他帮不了,也不会去帮。
“……”眼睁睁望着对方离开,姜昭宇面如死灰,浑身僵硬。
忽然想起之前姜栀说他很快就要倒霉,还说他缺德事做太多,必然会有报应……
所以她一早就知道,他现在会面临这种局面吗?
吕若兰连忙安慰他:“小宇别怕,妈再帮你找找其他大师,肯定有能帮忙的!”
她也没想到净宏大师一上来会说那样的话,而且比起帮不了,他看起来更多的是不愿意!
心里不禁对这位大师多了几分怨言!
从前她还是很敬仰对方的,现在……呵呵!
因忌惮着附在手串上的那尊“大神”,听到吕若兰说的,姜昭宇也不敢多附和,只能憋屈地点点头。
“嗯……”
下一秒,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冷笑。
“哼,我说过什么来着?想摆脱我,没那么容易。”
邪神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并十分的不以为意。
哪怕刚才净宏大师出现,也并没有让他感到惧怕。
因为他知道,这和尚不是他的对手!
吕若兰就是再找十个,百个大师,也拿他没办法!
除非她能把之前那个施法令他受到反噬的天师找来,否则,他根本无所畏惧!
听到邪神的话,姜昭宇身体抖了抖,表情就跟马上要哭出来一样。
吕若兰急了:“小宇你这是怎么了?又哪里不舒服么?妈帮你叫医生过来看看!”
姜昭宇越发欲哭无泪:“……不用了,妈,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
姜家。
趁着姜栀在房间里没出来,楼下客厅里,吕若兰、姜宴礼和姜沁三人聊了起来。
“妈,之前的事查得怎么样了?”姜沁以一副关心的脸孔问道,“栀栀小时候待的那个地方,有那么个人么?”
吕若兰叹气:“查过了,那乡下根本就没有什么叫千机真人的人,本地村民都说没听过。”
姜沁一脸疑惑:“那栀栀嘴里说的那个师父,到底是谁呢?”
“不知道……兴许根本就不是那乡下的人吧。”吕若兰摇摇头。
姜宴礼沉思道:“也许是她离开村子后,在外面认识的人。”
“妈也是这么想的,但那样的话查起来就麻烦了,很难查得到什么。”吕若兰说着,又叹了口气。
“外面的世界那么大,没准确实有那么一两个咱们不知道的高人呢?这丫头,兴许真和人学到了些什么……”
不过她想的是,鸿昌一向最厌恶那些东西了。姜栀如今却真干起了给人看相算命这些事,简直就像故意和自己父亲对着干一样。
不用想都知道,鸿昌之后一定会更加反感,讨厌姜栀的。
盼望着家和万事兴的她,自然不希望这样。
姜沁眼珠一转,忽然笑了。
“既然栀栀有这本事,又喜欢做这些,那我们不如就尊重她的意愿吧?毕竟她也是个成年人了,她想做的事,我们也不好阻止的。”
心里想的却是:正好。姜栀越是搞这些,就越会引起爸的厌恶,这个家,自然也不会有真正接纳她的那一天。
所以,她十分的乐见其成。
闻言,吕若兰语重心长道:“……沁沁,这事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呀?”
姜沁就是太善解人意了,总想尽可能的去包容姜栀这个妹妹,她这当妈的都忍不住觉得,这孩子太过懂事了。
想到这儿,她一脸无奈地揉揉姜沁的手背。
“你呀,也别太惯着你妹妹了,你看她对你,有你对她的十分之一吗?”
姜宴礼也说:“我和妈都知道,你是觉得自己不小心抢走了姜栀的东西,但你其实不用想那么多。”
他就希望姜沁能开开心心的,和从前一样。
“当初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也不必为你生母的事自责。”
还反过来,开解起了姜沁,俨然一副贴心好哥哥的模样。
“……嗯,谢谢你,大哥。”姜沁眼眶微红,表情歉疚,却又挤出一抹强颜欢笑:“虽然你们都说过去了,但事情终究是发生了……每次想起来,我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们的喜欢。”
她生母不小心弄丢姜栀的事,这些年姜家几乎没人再提过,每次都是她自己刻意提起。
她知道自己表现得越愧疚,越不心安,姜家人就会越怜惜她,把她捧在手心里对待。
这一招,可谓是屡试不爽。
包括现在,哪怕姜栀都回来了,还是很有用。
低头擦去眼角泪珠时,她用手指掩住眸中闪过的那抹得意。
吕若兰看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