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你这个面子。”
陆司宸微顿，问：“所以，你打算把东西还我？”
“嗯。”
男人眼底的光微微闪烁，细碎却又幽深。
语气忽然沉了下来：“假如你不想要，那我就只能把它毁了。”
此刻的他仿佛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又像是被她勾出了他身体里的那抹阴沉。
姜栀忽然想起，这个男人常年与祟气为伴，身上本来就带着那些不太正能量的东西。
而且，若不狠，他要怎么才能坐稳陆家家主的位置呢？
所以，他从来都不是个和善之辈，说到底骨子里还是个狠人。
因此，她忍不住沉默了下。
“你是在开玩笑吗？”
“嗯，我是在开玩笑。”他仿佛又恢复了正常，眼底的幽暗已经消失不见。
“只是随便说说，当然不会那么做。”
姜栀怀疑地望着他：“不，我觉得你做得出来。”
主要也心疼那套宝贵的茶具，想了想，还是决定收下。
“算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你的心意，我会好好收着的。”
男人脸上终于浮现出笑容：“嗯，那就好。”
“姜道友，你们聊完了？”见她过来，张凝安笑着问。
“那我们走吧？”
“嗯。”
走之前，姜栀回头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目送自己的陆司宸，悄悄叹了口气。
她有种感觉，这人自从站起来之后，好像越来越难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