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轻笑出声，似乎对于这个幼稚的激将法很是不屑。
“以我能力自然是没有让你改变过去，弥补那些人的能力，但是你认为你一个人偶，被算计了数百年的傻瓜能够完成复仇吗？换句话说你那在战场上当了几百年肉盾，不光没长一点脑子，甚至就连一点问题都没有发现的脑子真的能够完成复仇，能够骗过那些把你耍的团团转的老狐狸？”
李斯好像是出于怜悯之心，看着散兵的脸摇头道：“而且我很怀疑，以你那在数百年的经历中被扭曲的三观，究竟还能不能做到赎罪。”
“赎罪，可不是嘴上说说，更不是什么能够拖延的东西。如果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就从发现错误的那一刻开始弥补吧，不然这一切只会让人看起来无比虚伪。”
貌似好意的劝诫了一句，但是散兵
似乎没有理解到他的好意，只是将这当成讥讽转头就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