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一定,毕竟现在六十岁的老爷子想隐藏起来,也不容易。再说,我们现在还在找一个能动用京城三库的人,所以也许有些细节,我们忽略了。”青青有点干巴巴的说道。
“没事,你查吧。我不介意!”小越定了一下神,此时,他能说啥。
“我说的是真的,你看,童师父拿着你娘的手链来找爷爷,童师父很理直气壮,然后他这十年对你一直也很好,那么说明什么?他没参与!那手链谁给他的?还有……为什么不反,要诈死?”青青努力找着疑点,她马上住嘴了。
因为又说不通了,难不成老爷子一直监视着儿子媳妇?所以,他知道手链对乔爷的重要性,所以,这么分析,老公爷在做这件事时,啥都想到了。既然他做了万全的准备,那么,这件事的意义何在?
想想他的行动线,进京来,然后留了人在越地,要杀死林家一家。算是杀鸡警猴!这说明什么?他知道林家背叛自己,并且知道他们一直在存粮,准备反了。于是,他进京,按正常的一代枭雄来说,就是为了安抚朝廷,给自己一点时间啊?
可是事实是,他从出宫到府邸失火,只有一刻钟。然后引来开封大火。方家失去了藩镇,方家退出了历史了舞台。这不符合人设啊!他要的是藩地,自己杀死儿子媳妇,嫁祸皇家之后,他不该诈死啊!他要做的,就是站在显眼的地方,高举义旗,说先帝迫害忠臣,于是他不得不反,正好把藩地变天。
“先按着方家父子的特征来找人吧?老公爷带兵如神,小公爷才智过人,都有可能。”老爷子看向了乔大勇。找人他是强项。
“爹,这个有点难。”乔大勇忙摇头,看大家一块看自己,忙摆摆手,“找临时进京的人我成,但是,我觉得不管是老公爷还是小公爷,他们只怕一直在京中,有正当的职业,弄不好还住在东城那边,那让儿子怎么找?”
大家也明白了乔大勇的意思,这也是之前青青一直觉得疑惑的地方,这些人若是一直在京中,那么,乔大勇还真的不好找。特别是,若是他们住在权贵云集的东城区,改头换面了,那也不是一个小小的捕头能找得到的。
“先做画像吧!”青青想想,“不管是老公爷还是小公爷,他们不可能用本来面目在朝中出现,朝廷里全是熟人。所以应该不可能在朝中做官,可是要有自己的人脉,还要受人敬重。能调得了人马,京中这样有权势的老头,有吗?”
青青说完了,回头看看小越,自己不懂朝廷的官职,那么这位总能知道吧?
“你不是应该问我,我每年进京去哪扫墓吗?”小越其实知道青青在照顾自己的情绪,不愿让他面对这么艰难的抉择,但是想想看,若是他是关键,那么,就快点吧?把事情快点查清了,让这个事情快点结束。
“你想到了什么?”青青也觉得小越有点太苦了,轻轻的拉住了小越的手,柔声的说道。
“我每年进京都住进高升客栈打尖,向大相国寺的大师递名帖,等着被接见。当然,大师允了见我后,我会住到寺里七天斋诫、念经,为先人祈福。晚上会被考教一下学问,等着经念完了,我的书也会被教得差不多。再回南边去。”小越抿着嘴,轻轻的说道。
“又是大相国寺?”青青侧头看着亲爹。
“大相国寺是城内惟一的皇家寺,哦,当然,十年前不是。十年前,还有一家皇觉寺,宫内称为皇家寺,那里离宫城极近,先帝时,那里的大师更受先帝的敬重。不过先帝驾崩之后,皇上把皇觉寺迁到了先帝陵,让他们去给先帝念经去。于是大相国寺也就成了惟一的皇家寺了。当然,皇上除了拜祭先祖之外,很少去寺庙拜谒,开封的佛家风气反不如先帝时浓厚。”
“我记得那天您说,之前的大相国寺惨死,于是等风波定后,先帝另派了一位上师为大相国寺的住持。”青青记性还不错,忙问道。
“是,那时,开封大火,大相国寺也未能幸免。前住持不幸遇难,先帝从城外的灵玄寺主持正慈法师调入大相国寺为主持。正慈法师在京中信众极多,你爷爷跟他很熟。”乔大勇直接告诉女儿,别多想,这位主持大师不是你要找的人。
青青忙看向了老爷子,这会不是有易容术吗?谁知道是不是真人。
“对,正慈法师当初在灵玄寺时,就与我是方外之友。不会错!”老爷子点头。
“嗯,我也熟,我从边关回京后,有空也一块下棋吃斋。”江师父忙跟着一块点头。
青青相信他们,老爷子身为神捕,万不会认错。而江师父十年前被发配时,开封还未大火,等着他被释放回京时,再见老友,正慈法师还认识他,这也表示,中间是没换人的。
“你呢,跟的大师不是正慈吧?”青青只能看向小越。
“正是正慈大师。”小越也无奈,双手一摊。
“真是太难了!”安安苦起了脸,把头靠在了二猛的肩膀上。
“嗯,要不,我们回去吃饭吧?”乔二猛也听得好烦,他若是乐意查案子,就不会去做解头了,他喜欢简单粗暴的生活方式,查案子这个太费脑力。
“爹,要不这样,您把大相国寺和高升客栈十年前在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