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在全国范围内比较弱。
女单的台柱除了司空夏就只有李乐萱,不过前者加入国家队,后者则选择了转项目,估计是因为单双人一起练的原因,之前全锦赛的成绩就有些落后。
等这赛季结束,李乐萱也要进入国家队,青府省的女单也没有撑台的选手。
但现在一看,这几位还没到青年组年龄的小师妹,可以混到后三组出场,就证明底子很不错,以后可以期待一下。
说不定可以看到国家队有更多的青府省选手。
“对了师姐,你男伴确定了吗?”司空夏不急着集合,而且晚上还要开会,估计没空叙旧,便多关心了两句,
“还没有,希望进队前能确定下来。”
“估计上面也很忙,下赛季国家队要整合到一块,现在连分场馆都还没人来建。”
李乐萱多少安心了一些,她就害怕临门一脚却告知要继续等:“还好有你在国家队……师姐不如你,我想到要去燕都市,现在都有点慌。”
“没事,到时候我再帮你打听打听,我在双人滑那边也有聊的来的人。”司空夏安慰道。
她们还想聊多一会,不过青府省的大巴已经到了,而且国家队也要集合,就说闲下来时就再叙叙旧,没空闲的时间也没关系,反正下赛季就可以一起训练。
第二天女单短节目率先开赛,随着观赛观众从一开始的寥寥无几到慢慢坐满,甲组也迎来出场准备。
“接下来出场的是甲组选手,我们可以看到,陆云蔚教练也出现在了观众席上。”随着主持人的讲话,镜头一分为二,另外半边转移到陆云蔚的位置。
只见她手里还拿着纸和笔,专注的看着底下选手六练情况。
“其实今年有不少颇有潜力的选手,但相对来说国家队现在人才济济,被选入的条件可能会更难一些。”
“是的,而且陆云蔚教练的眼光确实毒辣,上一年被挑选进队的选手们——司空夏选手不用多说,其他选手都有出色的表现,也拿到相对靠前的排名。”
“没错,希望选手们都能有好的发挥。”
对于没有国际名额的大部分选手来说,参赛压力一般是来自成绩排名、同组选手发挥,还有能否被挑选进国家队的紧张。
但现在还要添一份适应观赛人数众多的额外压力,没有这方面参赛经验的话,心态调整是个巨大难题。
随着甲组选手接连出场,陆云蔚也勾勾画画,纸上写满了只有自己懂的各项数据。
而导播的镜头也特别青睐陆云蔚,时不时会切一会她的镜头到中央大屏幕上,搞的剩下未出场的选手也越来越紧张。
直到最后备战组出场,先上场的两位国青队选手受到外界因素影响,不可避免出现小小失误,好在从总体上看,表现还算不错。
庄慧月看到她们两低着头坐在板凳上不说话,安慰了两句。
“习惯就好啊,你们司空师姐当年大奖赛也吓的发挥失常,不过人家隔天就恢复了。”她说话声还带有一丝丝坏笑的感觉。
“诶?我怎么听着不像好话。”司空夏想找点什么反击回去,不过这家伙还真没有发挥失常的时候。
庄慧月挤了挤眼睛,工作人员撩开幕布示意她们两出去准备,打断了差点在师妹面前幼稚斗嘴的场面。
内场气氛热烈,观众给予了每位选手最棒的应援。
不得不说,备战组出场后,表演的美感都成几倍提升。
不用担心选手颤巍巍的技术动作会不会摔倒,也不用为节目后半段的明显降速而提心吊胆,可以分出一点心来纯粹享受表演。
而直到司空夏出场后,全场气氛更是达到巅峰。
“啊啊啊司空!”
那喧闹的尖叫欢呼声,还有满目的应援海报上下挥舞,就知道今天坐在这里的观众有多少是为她而来。
不仅如此,有些选手趁着工作人员没赶人,在挡板外围了一圈,只为了能近距离观摩比赛。
花滑并不是一项死板的项目,多看优秀选手的表演能激发出许多灵感,比如对技术动作的理解,还有对艺术表现力上的思维开拓。
模仿学习并不是坏事,就像温妮莎俄模仿司空夏的阿克塞尔跳后成功跳出,到现在跳跃风格还有点相似——就不难明白为什么选手们都要挤成一排观摩了。
“注意身体,看着来比。”代替陆云蔚站在挡板外的是米教练,赛前一分钟准备时间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司空夏点点头,一推挡板后滑而出,从容的在骤然欢呼的狂狼中站定,摆出开场姿态。
一开场,所有人都有一中类似耳目一新的感觉。
该怎么形容好呢?
单单从自动跟踪摄影机的镜头里就可以看出,司空夏速度快的惊人,由她滑行过的地方背景都成了残影,更别说在场的观众用肉眼来看,简直就是满场大溜达。
十几秒后,蹬冰压步,半场蓄力,阿克塞尔三周跳的起跳果断而迅猛,带着惊人高度旋转三周半,如抛物线般完美落冰。
躬身转动流畅匀速,落地滑行不过几秒,在别人看来压根没蓄多少力,就直接点冰接上后内点冰三周跳,转速风声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