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块,运动员控饮食胃常常不怎么好,吃点苏打饼有助于缓解胃酸侵蚀的疼痛。
“长短节目都打封闭吗?”她问道。
“初步是这样预计着。”
前段时间,暮羽哲也在训练中右脚扭伤,应该是因练习四周跳右脚累积了大量疲劳值,忽然之间引发了突发性扭伤。
这个扭伤恢复起来应该和司空夏的脚踝挫伤差不多麻烦,眼看世锦赛就在眼前,压根没时间好好治疗,只能打封闭上场。
“真是遭罪。”司空夏叹了一句。
封闭针当然要打在有炎症或者是有剧烈疼痛的地方,细长细长的针直入脚踝,期间还会引发强烈的痛觉。
更别说,大前天他刚落地尼斯,哮喘病还犯了一次,他主教练都提心吊胆去哪都要问一句药带了没……真是太遭罪了。
暮羽哲也不欲多说,笑着问起了其他:“你呢?我看你非公式练习表现的特别好。”
司空夏顺着话题,点头道:“我已经完全恢复了。”光是从眼神里,都能看出她对这场赛事的志在必得。
这一天,她可盼的太久了。
两兄妹在长桌这边旁若无人的聊天,过道偶有媒体记者看到这一幕,都有点蠢蠢欲动想拍照的样子。
但除了允许场合外,记者当然不能随意拍照,更何况还是公共休息室,他们也只能望洋兴叹。
他们那般蠢蠢欲动,自然是因为外界对这种私底下相处的合照非常有兴趣。
兄妹两的关系众所周知,但就连公开场合下都很难捕捉到他们两在一个画面的场面——总决赛那场表演滑都已经被翻烂了,更别说这种充满日常的场景。
有时候冰迷也只能从别的选手合照、自拍里瞥见这两人身影。
再说了,暮羽哲也每年生日都刚好横跨大奖赛总决赛,本以为那次会看到现场庆生18岁什么的,但一点消息都没有,真让人好生失望!
这两兄妹简直就是对外社交均神隐的存在,做哥哥的说对外无电话号码,想找他只能通过冰协。
做妹妹说举国体制国家队管控严格,想联系就找体育局或者冰协,这让媒体真的很难搞啊。
当事人自然不知落在身上“觊觎”的目光。
司空夏倒想起了一件事,问道:“说起来五月你就要去CC俱乐部,都准备好了吗?”
“母亲找到了一间在俱乐部附近的公寓。”暮羽哲也道:“世锦赛结束后我们就去实地看一眼然后签合同……可能四月世团赛结束后,就会和母亲一起搬过去。”
“那先祝你顺顺利利,凉香婶婶辛苦了,去那边要注意安全和饮食健康啊,我记得刚好邀请你的冰演有一场在波卡恩,也不算太奔波。”
“Faoi是有一场,但我还没确定,冰上月夜邀请我还没答复,搬家太麻烦了,总不能只让母亲辛苦,这次可能只接一个冰演吧。”
上赛季冰上月夜是赈灾主题,他滑了有五十多场,今年再邀是在意料之中。
但司空夏到目前为止都没接到冰演的邀约,就连拟邀也没听到风声,多多少少有点羡慕老哥的人气,听说他都有一个粉丝团了。
这时,又见一波选手下来休息,司空夏一瞥,恰好看到维娜和其主教练的身影。
非公式练习维娜没来,这会看着倒和平时差不多,但主教练真的大变样,短短三个月,原本胖乎乎的体型竟然就变得清瘦不少。
此时他正叮嘱着维娜什么,表情语气是一如既往的耐心温柔,但中气显然有些不足,声音低微,气虚感很强。
“嗨下午好啊。”
司空夏立刻收回目光,再一看,原来玛丽亚刚好在后头下楼,见到他们后,远远就笑着对他们举手打招呼。
这下子,长桌这边自然而然陆续加入了不少相熟的选手,有之前聚会认识的,还有之前听说过但没聊过的,闲聊吃零食之余,逐渐形成了一个小团体,吸引了不少过路人或其余选手的目光。
到了赛季末,需要上心的不仅仅是世锦赛,还有下赛季的规划,这方小团体里,聊的不是去哪里看演出找灵感,就是打听编舞师。
未了,暮羽哲也压低声音对司空夏道:“你下赛季编舞编曲决定了吗?”
“还没。”
司空夏一听这个都下意识有些焦虑,天呐,别人赛季中就找好编舞师,眼下说不定选曲都定好了,她简直就是要啥啥都没。
“编舞师呢?”
“……嗯?”司空夏抬眼看他:“什么意思嘛?”
“你知道奥古汀吧。”
“当然知道,你CC俱乐部主教练。”
“对,那俱乐部的编舞师布朗·尼克,你也有了解吗?”
布朗·尼克?
司空夏一眨眼,有些愕然:“如果不是重名,难道你是说只为一线选手编舞的顶级编舞大师——尼克?”
“是的。”暮羽哲也一笑:“他让我代他问一问,你的编舞师位置确定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