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书,昏昏欲睡似的。
冷不丁地瞧见杜文远带那么多人进来,吓了一跳,他有些紧张地问:“爹,这位姑娘是谁啊?”
“这位姑娘是来给你看病的人。”杜文远赶紧过去,将杜云帆搀扶起来,教他到床边坐下。
杜文远闻言,略有些胆怯地看看谢欢,腼腆的笑笑,随后道:“我身上的伤,不是请了大夫来吗?怎么又请?”
“这个……”杜文远解释道:“你不是总说,日夜难安,精神不济吗?且你这伤,治了许久,一直不见好,你叔父就想着说,你是不是撞了邪,这位姑娘是大师,叫她来给你看看。”
“……”杜云帆怔愣地看着杜文远,再看看谢欢,觉得他爹仿佛是个傻子一般。
什么撞邪?什么大师?
谢欢这时,提步走到床边,看了看他那包裹严实的右腿,眉心却轻轻蹙了起来。
她问:“你这伤腿,为何要包住那么多层?”
“我这些日子身子发虚,总觉得伤口发冷,所以才在纱布外,用厚厚的衣物包住。”
虽不解杜文远带个小姑娘来作甚,杜云帆还是客客气气地回答了。
谢欢闻言,抬手捏了捏他的右腿,只嗅到了一股严重的腐败气味儿,仿佛是死人肉一般……
距离越近,这味道就越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