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过人的程郎中,一手医术,一手经商,似乎就没有你做不来的事,可你这样的人,却偏偏学不会投壶这样小把戏?有此发现,我的确是高兴。”
叶茵茵毫不留情地嘲笑,“就是就是,程姐姐,原来这世上也有你搞不定的事?”
程令仪正色道:“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自小也没人教我这些,怎能与你们比?”
叶茵茵眨了眨眼,“我那娇儿妹妹才五岁,她可是一击就中,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谁,连续二十发连壶都摸不着一下……来来来,不如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就手把手教你,准保让你下次在我爹娘面前找回面子。”
“反了你了?”
程令仪上前一把搂住她,暗中用手挠她痒痒肉。
叶茵茵最怕这招,连忙求饶,“我错了,程姐姐,我认错,放过我吧!”
笑笑闹闹了一阵,程令仪甚至都快忘记今日医馆里发生的那些事。
一直在叶家待到吃过晚饭,她才回了梅园,刚坐下没多久,石宁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