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航看向乔婉月,明天她要上班,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乔婉月笑着点头答应下来:“行呀,我明天肯定出席。”
明天家属院的人肯定都出席,她要是不去,别人还不知道怎么在背后编排她呢。
林修齐听到这话很高兴,笑呵呵去别家叫人去了,他媳妇还在坐月子,煮饭肯定不太行,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他已经找了余春梅和周敏凤帮忙,他们住同一层,共用一间厨房,关系要熟悉一些。
见乔婉月答应得那么爽快,顾景航更加好奇她到底在做什么工作了。
“你明天能请假吗?”
“能呀。”
乔婉月还记得顾景航之前说要和平相处的话呢,这话她也说过,如果顾景航不犯神经,她也不想整天剑拔弩张的,忙着赚功德值都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和他较劲。
顾景航觉得奇怪:“刚上两天班就请假,你老板没意见吗?”
在23世纪,由于环境和个人思想原因,世界人口下降许多,智能替代了人工,人们做五休二,每天只需要工作五个小时,请假是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并不会引起老板不满。
这辈子原主也没上过班,所以,乔婉月并不理解这年代的工作制度,她下意识反问:“我不上班又不用开工资,为什么要有意见?”
顾景航无言以对,想着乔婉月下班回来天都黑了,他还是没忍住又说:“实在不行,你那工作就别做了,每天回来太晚不安全,如果你觉得我每个月给五块不够,我可以多给三块。”
他一个月才二十出头,还要寄回家里三块,给乔婉月八块钱,已经是最大额度了,毕竟家属院的人情往来都是他在负责。
明天吃席又要支出两块钱,上次买大公鸡和米也三块多钱,这个月要勒紧腰带过日子了。
乔婉月小脸认真地看着他:“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会要你的钱,你也别在我的面前说这些话了。”
乔婉月不是傻子,顾景航对她态度改变的原因,她心里一清二楚,无非是见她越来越漂亮,有点见色起意罢了。
说白了,就是见媳妇漂亮了,能挣钱了,骨子里地盘意识被激发了而已。
话说回来,这种情况并不是好兆头,万一等后面她越来越漂亮,顾景航不愿意老老实实去离婚,会很麻烦。
“这里回你老家也才四五十里地而已,不算太远,你抽个时间跟我回去一趟,或者打个电话让你妈把那些证件带来,咱们早点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顾景航也说不清是什么心思,听到乔婉月催促离婚,心里有点不太舒坦:“之前不是说好了?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乔婉月回答得很干脆:“早晚都要离婚,没有拖下去的必要。”
顾景航心里却有点不得劲,其实……他们也可以选择不离婚的。
顾景航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一跳,赶紧打住了思绪。
“我这两天打电话回去问一下。”
白天门诊里没有电扇,乔婉月出了一身汗渍,这会儿浑身黏糊糊很难受,也不跟顾景航啰嗦,回屋拿了换洗衣物就下了楼,浴室没人,她洗澡时顺便洗了头。
身上没钱,买不起洗发水,乔婉月只能将就着用香皂打在头发上洗头,好在这具身体发质不错,经得起这么折腾。
洗完澡,乔婉月顺便将衣服晾在走廊绳子上,还特意将内裤和胸衣用其它衣物盖着晒,倒不是乔婉月思想封建,是这里的人眼光守旧,穿个裤头还担心被偷了似的,都用衣服盖着晒,懒得因为这些被人在背后说闲话,她也只能入乡随俗了。
头发没干,还滴着小水珠,乔婉月边用毛巾搓着头发边往屋子里进,正巧和打算出来洗澡的顾景航撞个照面,看着出水芙蓉一般的乔婉月,顾景航眼睛都看直了。
乔婉月虽然胖呼呼的,但是她一双眼睛却特别明亮,虽然长在乡下,她却从不做农活,皮肤白皙柔嫩,跟婴儿的皮肤一样吹弹可破,好似粗暴些摸摸都会出现一片红印,顾景航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滚动了一下喉结。
乔婉月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她有种被冒犯的感觉,拧眉问:“没吃晚饭么?看着我吞什么口水?”
顾景航回神,脸突然爆红,心虚的别开视线:“我下去洗澡。”
瞧着顾景航慌忙逃窜的背影,乔婉月起了戒心,她是医生最了解人体的身体构造反应了,这个死猪蹄子竟然对她起了生理反应,真想一脚踹死他。
离婚的事情必须提上日程,不能再拖了。
她现在越来越瘦身材曲线出来了,有腰有胸,到时顾景航更不舍得离婚了,原主愿意当移动血库,她可不愿意。
回到屋子里,乔婉月反锁屋门,将头发擦七八分干后,用电风扇吹了会儿,才躺下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她会防身术,倒是也不担心顾景航会在半夜兽性大发破门而入,顾景航要是真敢那么做,她有的是办法,让顾景航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为了办满月酒,林修齐特地休息了一天,一大早就出去买了不少食材回来,周敏凤和余春梅大早上就跑到厨房帮忙,别看大家平时有小矛盾,谁家要是办喜